他這樣說著,輕柔的吻又落上了我的唇角,睫羽輕斂著舔了舔我被他吻腫的唇瓣。貼著唇的輕吻又一路蔓延到了耳垂。
“我不……”我將頭埋入太宰的頸窩,緊張到甚至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我不要見他。”
他似乎就是在等我親口說出來這句話。
“這是小晴自己的決定哦。”他溫柔的對我說,手穿過了我的腿窩,將我放在了他那張寬大的辦公扶手椅上,而我,甚至沒有等到他開口,就自覺的慌張的鑽到了桌子下麵。
是的,就這樣,我抱著膝蓋顫抖著乖巧蜷縮在他的辦公桌下。
在黑暗將我籠罩的那一瞬間,當我蜷縮在角落裡的那一刻,慌亂不安的心跳才緩緩的,恢複了正常。
——我沒有想見他。
——我已經好久沒有想他了。
——我已經好久沒有想中原中也了。
我喜歡畫日落,喜歡畫日出,試圖去調出來心目中最完美的橙紅色,隻是因為我喜歡這個顏色而已。
和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人都沒有關係。
和中原中也的頭發顏色更是一點關係都沒有。
我才沒有想他。我才沒有資格想他。
所有的腳步聲,都被柔軟厚實的波斯地毯吞沒了。
當那個記憶裡的聲音真切的,如此近距離的,透過空氣的震動傳入到我的耳朵裡,直到這一刻,我所有自以為是鑄造出來的壁壘,在一瞬間,土崩瓦解。
“‘光榮會’的總部,包括他們的首領,已經全部被消滅了。”
仿佛裹挾著砂礫的煙霧,那樣低沉沙啞的嗓音,少了許多記憶裡的張揚,多了許多冰冷與疏離。
是掩埋在記憶裡的,中原中也的音線。
太宰用同樣溫柔卻不帶感情的聲音回複他:“做的很好,中也君。”
他居然叫中也……中也君。
不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