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莫名其妙調閱出來一本國際刑法,放大加粗劃線呈現在我眼前:
——第七條:危害人類罪; 1)謀殺;2)滅絕;3)驅逐出境或強行遷移人口;4)酷刑……
——第八條:戰爭罪;1)故意殺害;2)無軍事上的必要,酷刑或不人道待遇對待俘虜;3)故意使身體或健康遭受重大痛苦或嚴重傷害……
——第九條:嚴重違反國際法既定範圍內適用於國際武裝衝突的法規和慣例,包括不限於殺害已經放下武器或喪失自衛能力的戰鬥員……
我徹徹底底地悟了:【哦天哪這是哪個犯了一本刑法的法外狂徒?我就說為什麼太宰身邊總是那麼多保鏢,果然還是他聰明,未卜先知防範於未然啊!】
我的統在氣急敗壞的下線之前,扔給我一句冷冷的嘲諷:【果然就像你們人類說的,愛情隻會讓人變愚蠢。戀愛腦真是,可怕如斯!】
你下線就下線,乾嘛還要罵我戀愛腦?
我的係統真是脾氣越來越奇奇怪怪了。
我慢吞吞走到全身鏡麵前,端詳著全身鏡裡的自己——
黑色漁網帽頭紗旖旎地垂落,精妙的遮住我的半邊眉眼;掛耳珍珠流蘇覆在輕薄的黑色麵紗上,曖昧地遮住了我的下半張臉。
我忽然意識到了一個致命的紕漏。
這是一條,性感冷豔的,低胸開叉魚尾裙。
它的領口設計的很低,微妙的秀出了我脖頸的線條,以及肩部的線條——鎖骨和肩胛骨都是恰好暴露在外的。
從腰部開始收身,再從右腿根處開叉,恰好露出了那一條碎光閃爍的腿鏈,長長裙擺一直流瀉至腳踝處。
金紅色絲線繡出一株交錯纏繞的暗夜薔薇,根莖恰好紮根於腿側開叉伊始的鍛麵之上。
這是一條,仿佛是係統的商場裡為我量身定做的一件完美無瑕的高訂禮服。
完美極了,如果我露在外麵的頸肩上沒有鮮明曖昧的吻痕的話。
那麼這個時候,唯一能做的補救就隻有……
我打開了衣櫃的門。
***
我開門走出來的那一瞬間,和離門隻有幾厘米的太宰撞了個正著——是剛剛好,一開門,就會走進他懷裡的距離。
才剛剛平息的劇痛,再一次像鋪天蓋地的海嘯一個浪潮將我打入海底。
我深深的吸氣、呼氣、再吸氣,習慣性的壓抑著忍受著疼痛,但是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