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態度極好的答應了。於是我也放下了心翻車是不可能翻車的,隻要我足夠小心!
話是這麼對自己說的,但是我還是會緊張不安。
事實上,在剛才短暫的被觸發了“極度恐男症”之後,當我再想起等一下就要見到太宰這件事情的時候,心頭會莫名其妙縈繞著揮散不去的....焦躁和恐慌。
不是恐慌我會翻車這件事情。而是恐慌會見到他這件事情本身。或者言簡意賅地說——仿佛他就是我的夢魘源頭一樣。
我晃了晃腦袋,把這個可笑的念頭晃出去。
他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社長,連出門都需要保鏢保護一個柔弱的男人,有什麼值得我去害怕的呢?唔的確在情事上他會有些獨裁者那樣的專製,但是鑒於他的副社長和他比起來有過之而無不及,所以我更不應該拿這件事情當借口了。
在麻衣和繪美理試包包的時候我正在腦海裡天人交戰。
“對不起呢,您圖片上的包包我們沒有貨。”導購小姐掛著禮貌而冷漠的微笑。明顯因為我們是學生而有些不經意的怠慢。
我倒是無所謂,麻衣和繪美理則有些窘迫的出了店門。
這層樓的商場的人好像在以飛快的速度消失,簡直就像是清場了一樣——在我意識到這件事情的時候我們剛兩手空空的從香奶奶店裡出來。
是的,兩手空空。
“嗚哇真的好貴啊!”麻衣感歎著:“一個包包就是我將近一年的生活費加獎學金了!”
她掰著指頭誇張地數數:“這要不吃不喝快三百天才能攢下來一個小包包的錢吧?”
雖然手裡現在握著一筆不菲的稿費,但是並不是富二代的我也著實舍不得花這麼多錢買這種不實用的奢侈品,儘管沒有女孩子會真的不喜歡漂亮的粉粉嫩嫩又帶著珍珠的香奶奶流浪包。
“什麼時候才能像昨天晚上包下一整個二樓餐廳的大人物們一樣有錢就好了!”繪美理歎氣。
“沒有關係啦,”我安慰著女孩們:“漂亮的事物隻可遠觀不可褻瀆嘛,我們看看就很好啦!”
麻衣對我擺出一個委屈巴巴的表情:“說這話的晴子真的好過分哦,你家男人這麼好看的高品質大帥哥不也是被你褻瀆了嘛!也就對我們其他人而言是遠觀的存在嗚嗚嗚。”
我狀若無事地清了清喉嚨:“咳咳沒有了啦。對了我男朋友好像快到了呢,不然我們就坐在長椅上等他再繼續逛?”
說完這句話以後,我的心臟又被莫名湧現的恐懼攅緊。
【這就是極度恐男症的症狀之一啦,想到任何男人包括你的男朋友都會心生恐懼。】係統安慰著我。
還有差不多十分鐘他就到了。
我坐在麻衣和繪美理的中間,雙手放在膝蓋上,坐姿端正乖巧像上課的小學生。
“其實有時候我真的好羨慕晴子,”麻衣拆開一條口香糖塞進嘴裡,嚼著口香糖含含糊糊地感慨著:“作為一個公司社長每天一定很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