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鳴挑眉,跟身後護士飛了個眼神,抬腳將沈沉淵往一旁帶。
沉聲道,“人沒事就是精神上可能受到了刺激,當場暈過去了,好在你電話來的及時,沒出事。”
沈沉淵眉心依舊擰著,周身氣壓低到恐怖。
“夜色是你的地盤,下藥是怎麼一回事?”
陸鳴抿唇,邪氣的眉眼嚴肅了幾分,“人我已經讓去查了,至於這東西是怎麼進來的,警方那邊一查一個準,放心,結果出來我第一個打給你。”
沈沉淵睨了他一眼,“身為夜色的大股東,你最好給我一個交代。”
陸鳴扯了扯嘴角,“這話你應該問你心上人才對。”
“平日裡裝的小白兔一個人怎麼偏偏選在你去黎城的當天去了夜色,還把自己給灌醉了,碰上那樣一群人……想不出事都難。”
他們之間的愛恨糾葛,他都懶得提。
沈沉淵擰眉,“你什麼意思?”
陸鳴更直白,“字麵意思。”
他和司燁看法一致,論正牌也是和沈沉淵結婚了七年的時瑤,至於蘇芩這種靠手段上位,他們看不上。
沈沉淵不想多說,正要走。
陸鳴一句話把人定在原地,“聽說,司燁那小子跑黎城撬你前妻去了?”
前妻?
沈沉淵臉色陰沉,像是想到什麼,轉過身問,“你怎麼會知道這事?”
陸鳴一副這不明擺著,“你覺得以司燁那個萬年冰山,他懂怎麼討女生歡心?”
還不是得他這個軍師出馬。
不吝賜教個一兩招。
不然照司燁那性子,直接跑過去跟嚇人有什麼區彆?
沈沉淵臉色更陰。
陸鳴沒注意到,繼續說道,“對了,你也在黎城,見到司燁和時瑤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