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美來牌護膚品的事情,除了買賣外,無論南天說給多少。那門衛卻是不肯再多少半個字。
也是個嘴嚴的。
南天指了指桌上的一堆罐子,對南方說:“呐,這些就是勝利紙箱廠買的冒牌貨,我剛才打開試了一下,效果不說,質感和顏色還挺像。”
“你也不怕爛臉啊。”南方有時候真是敬佩自家哥哥的粗神經。
“放心,你哥我可沒有那麼蠢,我是塗在手背上的,就算有問題,臉也是沒事的。”南天說著摸了摸自己的臉,“我以後可是要靠著這張臉,給你找一個超級好看的嫂子的,怎麼能不保護好呢。”
“德行。”南方不想看某人自戀,把桌上的罐子們全都扒拉到自己前麵,然後一罐的仔細查看檢查了起來。
許久,南家爸媽都已經洗漱好了來到了客廳時,南方這邊才終於全都仔細看過。
“閨女,怎麼樣?”南媽媽見女兒停下了筆,馬上問。
南方答道:“他們膽子也小,就是普通的麵霜,用了後不會有什麼副作用,但也沒有什麼效果的東西。”
南媽媽:“這勝利紙箱廠的人倒是打的好算盤,護膚品這種東西,也不是藥,本來就見效不明顯,如果我們沒有及時發現,以後顧客還覺得是我們的產品沒效果呢,他們倒是賺了錢了,我們卻虧了口碑,說不定還會失去老顧客。”
“晚上的時候,我們是和一些來攤子的顧客解釋了,可擋不住那些慕名買,但被他們截胡的,還有那些沒來的,這都是麻煩啊。”南媽媽一想到這裡,就更煩了,說話間,還瞪了兒子一眼:都怪這小子,沒事那麼招人做什麼,就應該長得醜一點才好。
南天莫名被瞪,心中委屈,但趨於鐘女士的淫威,不敢說什麼,隻能縮了縮脖子,默默的受著。
“你們說,勝利紙箱廠賣護膚品的事情,他們主管部門知道麼?”在一家因為這事煩惱之際,南爸爸突然提了這個問題。
“對啊!老洋,真有你的。”南媽媽眼神一亮,馬上說,“勝利紙箱廠是賣紙箱的,現在開始賣護膚品,總要上報批示,老洋,你明天和兒子去計劃委,看看能不能有什麼進展。”
“行,明早就去。”南爸爸沒有異議。
南天也連忙附和。
事情就這樣說定,之後南方與南天二人就被趕去洗漱,趕緊睡覺休息了。
南方回了房間後,倒是沒有休息,確定家人呼吸都平穩後,就通過傳送陣到了澄園,今天的修煉被打斷,晚上她要補回來。
第二天一早,南方回到家裡,此時天還蒙蒙亮,家裡一片安靜,南方倒頭休息,在聽到爸爸和南天說話的聲音後,南方也起了。
她現在的身體素質,幾天不睡都是可以的,在修煉的同時,也就休息了,甚至比睡覺的效果還好,之所以還睡覺,隻是不想完全脫離常人生活而已。
早上九點左右,南爸爸與南天就回來了,且臉色都不怎麼好。
南方關心看去,示意哥哥趕緊說說,發生了什麼。
南天站在南爸爸身後,指了指南爸爸,然後搖搖頭。
南方見狀,於是馬上叫人:“媽,爸爸和哥哥回來了。”隻要有鐘女士出馬,她家南洋同誌肯定就不會苦臉了。
果然,在南媽媽來了後,也不用人問,南爸爸就把事情一骨碌兒地說了。
原來,南爸爸和南天早上去了計劃委,結果連門口都沒進去,就被門衛趕走了,南爸爸非常的氣憤,可是麵對工作人員,也不敢說其他,隻能把氣憋在心裡。
如今見到老婆了,可不就委屈上了。
南媽媽拍了拍南爸爸的手背,安慰道:“沒事兒,是我沒考慮到,這些辦公部門,哪裡是我們這樣的小老百姓可以隨便上門的,彆氣啊,彆氣。”
南方在一旁看得很不是滋味,她家南洋同誌,老實了一輩子,就這樣被欺負了。
以前在富寧市的時候,爸媽都在廠裡工作,後來也都做到了管理層,高低是個小領導,當年因為“糖水”飲料供不應求,還有人求到她們家。
而南方自己,之前雖然下鄉,但下鄉後,遇到師傅,後期又做了革委會主席,在農場裡雖然不是橫著走,也是說一不二的人。
到了大學後,又是專心於學業和修煉,除了同學就是師傅,少於社會上的人打交道。以往的生活,都是那麼的順遂,這讓南方忘記了,她家就是普通人家,稍微不普通的就是她家還算有錢。
但自改革開放後,經濟流動了起來,不少頭腦靈光的人,都已經攢下了不小的財富,所以在這方麵,她家其實也普通。
下午的時候,南方來到南天的房間,對哥哥說:“哥,你以後想做什麼?我是說畢業以後從事哪方麵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