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辭看著好奇,也想上前試試,但被陳友手疾眼快地阻止了,“你可彆湊熱鬨了,這都是體力活你扛不住。”
一旁砍了一會中途休息的李鐵柱也說道,“這砍樹累著呢,是個粗活,你到旁邊歇著吧,或者撿點木柴回去用。”
眼下正是秋日,不少樹枝散落在地,撿回去存著冬日裡也有的燒。
眾人紛紛勸著,在他們眼中傅硯辭就是那天上明月,從前不是乾這粗活的人,眼下要做教書先生了,更不能做這些。
見大家都攔著,傅硯辭也不好硬湊上去,本也隻是好奇罷了,他也承了大家的心意,彎腰在地上拾起木柴來。
撿了一小捆,正準備起身對到一起時卻發現了一株熟悉的植物,傅硯辭放下手中的木柴走了過去,這植物看起來十分像黃芩,傅硯辭算算日子,眼下正是黃芩采收的季節,他心中更確定了幾分。
但手中沒有工具隻好用地上的樹枝一點一點地挖,費了好大的力氣將植物的根部挖了出來,他抖了抖根部的泥土,植物露出全貌來,果真是黃芩。
既然這山上有黃芩,那就應該還有其他植物,這樣想著,傅硯辭便蹲著身子在附近仔細搜索,倒叫他真的看到了,這是一株枯萎的百合,外表的莖葉已經枯萎了,但是挖出來裡頭確實完好的。
這百合的大鱗莖可以賣出去,而小鱗莖則是可以留作種,他小心翼翼地將其收好,繼續查看,又發現了幾株柴胡和一株丹參。
因著采摘草藥太過全神貫注,他走得有些遠,身後傳來了陳友的聲音,“硯辭快回來,彆走遠了,這山裡有大型獵物,被咬了可不是小事!”
“誒,我知道了,我這就回。”傅硯辭說著直起了腰,近來事情太多他倒是忘了一事,前世他看過現代社會的地圖,也比找過,自己所在的地方應該就是江西一帶,江西樟樹向來有中國藥都之稱,想來這座燕山上的草藥不會少了,倒真是快寶地!
傅硯辭小心翼翼地拿著這幾顆草藥往回走,沒想到自己柴火堆已經被堆了四五堆了,他到時正好看到林陽繼續往堆放,倒也沒阻止,任由他繼續動作。
……
經過了一個多時辰的砍伐,第一批樹木可以扛著下山了,馬車一下次拉不走太多,因此今日要運送兩趟,陳友再上麵估算著剩下砍伐多少,而傅硯辭則是要帶著人和這些木材回村,因為除他之外村子裡沒人會駕駛馬車!
駕馬車是個技術活,眼下車上還馱著樹乾,這要是不小心翻車了就出大事了,因此陳友的意思是讓傅硯辭教個年紀大的人駕車,這樣他就不用一天來回跑了,傅硯辭覺得如此甚好,他眼下也有了事情要做,時間都耽誤在路上實在不劃算。
二人商議一番,最終決定教田家老大田雨駕車,按年齡來說村子裡這一輩最大的該是李鐵柱,但看李鐵柱的樣子,陳友實在不放心。
定好後傅硯辭帶著田雨坐在車頭,後麵的馬車上放著樹乾,樹乾兩旁坐著田雨的弟弟田風和周家兒子,周拳,二人看著樹乾,時不時地伸手摁住。
傅硯辭顧及車上的樹乾不敢快走,也怕累壞了馬,速度放得很慢,走了快兩個時辰才到村子裡,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