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半句薑箋真的沒聽懂,她抿唇勉強笑了一下,回過頭看風琮,她想知道這什麼意思。
‘想做小還那麼理直氣壯,問過他的意見嗎’?
‘還大度一點,他偏小肚雞腸,大度個屁。’
風琮後槽牙都快咬碎了,狠狠瞪了眼六爻宗的男修士,殺氣騰騰的,仿佛他要是朵食人花,分分鐘先把六爻宗修士跟吃到肚子裡,把那名男弟子目光給逼得從薑箋身上挪開,在薑箋轉過視線看他時,又立馬恢複平和之色。
“什麼意思啊,他說的?”薑箋又聽不到旁人的心聲,所有對男女之事,她都來源於元燦給她看的小冊子,壓根聽不懂那話。
風琮揉了揉她的頭頂,柔聲道:“沒什麼,一句不重要的話。”
咦,那怎麼她聽到風琮的心聲,是暴跳如雷的呢。
薑箋這頭剛結束,風琮那邊的海棠仙島女修也張了口。
“琮哥哥,你看,薑姑娘可以找好幾個,你也可以,這樣公平。”女修士也是淡妝相宜的,來長銀穀之前,在島裡,掌門令她打扮好看點,萬一能用美色把風琮招來呢。
女修此前並未見過薑箋,不知其貌,今日一見,她自愧遜人一籌,不過沒關係,那就還種話術。
這話薑箋平靜不了,怎得遊說風琮,又給她造謠上了呢,“我何時找好幾個了,琮哥哥,你看她。”她腰際被風琮一手攬著,便去拉他的另一隻手,俏聲道。
一貫她在外人麵前就是嬌弱的,撒嬌一事也是信手拈來,人順勢往風琮懷裡一撲,腳一跺,還是那個一有事就找風琮的嬌弱女子。
偏風琮隻要對麵是薑箋,隻要那句‘琮哥哥’是從她口中說出,不管人何等性子,目的為何,他都招架不住,也隻會在她麵前敗下陣來,“我隻阿箋一人,她亦是,彆覺我們家小阿箋年紀小,聽不懂,便什麼汙穢之語都說,小心舌頭不保。”
不怒於色在風琮臉上顯現的淋漓儘致,人看著溫潤不已,不像個厲色的,說起話來清朗動聽,卻字字珠璣。
換作以前,或許沒人在乎風琮威脅之話,如今,卻讓人不得不忌憚,畢竟劍修乃六界所沒有,為此一人,無人知他體內靈力有多雄厚,亦無人知其劍修已致何等境界。
台下聽不得台上說話,台上卻聽得台下談話,海棠仙島和六爻宗美女計和美男計已然失效,卻給四位掌門帶來了彆的生機。
便是薑姑娘和風琮相愛已深至不可分割地步。
“哈哈哈。”銀掌門放聲笑著,“看來這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甚是有理,薑姑娘是難得的,自是詢問過薑姑娘意見,便知來日歸宿。”
仙陵山掌門雙手背在身後,俯視著高台之下,站在人堆裡依舊耀眼奪目的二人,默許之,畢竟薑姑娘和風公子相互喜歡,跟他無關,他看中門第,又不看中外人與外人糾纏的門第。
自然無可厚非。
唯有跟他有關的便是這二人日後去處,他想把風公子招在仙陵山派的話,也需從薑姑娘下手,可這薑姑娘他不甚了解,亦不知何條件能讓人觀改。
至於剩下海棠仙島和六爻宗的掌門各懷鬼胎,四位掌門四個心眼,各廝不同,唯一長銀穀做出讓步的便是今日所來之人往後日日都來,直到薑箋和風琮擇好去處。
‘溪水畔’院中,銀掌門已派人把膳食擺放到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