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贏,還要贏的光彩。”他在腦海裡給自己打氣,懷中抱著那一把長劍,走向他該去的那位修士對麵。
“嗬。”那位修士不屑一顧,指了指風琮手中的劍,“你就拿這個長蟲跟我比試?”
風琮哼笑一聲,眼神蔑視,“是啊,不然我尋鬼將,待會你會死的體無完膚,給你一些公平,免得說我贏的不光彩。”
對麵的修士,給他鼓了三下掌,做了個請的手勢,沒再說話,囂張的人往往一頓打,便再也說不出話了。
風琮見識過跟他對打的這位散修,一招又一招,不過是招招重複,上來先是靈力運轉,在他措手不及之時瞬移照著他臉給一拳,然後給他心口致命一擊,這樣下去,但凡靈力薄弱,或者身法不好的散修,多半得廢。
人快瞬移到他跟前時,被他迎上了,這招叫做迎難而上,不過呢他隱身迎的,穿過那位散修身體,在人身後現行,劍好生生在他懷中揣著,都沒出劍鞘呢,他隻利落把劍落在手裡,朝人一側腰身沉重一擊。
人和人都有共同點,便是腰,彆看眼前人一身腱子肉,腰身粗大,越這樣,沉悶一擊越是慘重。
接著他提劍出鞘,劍光鋒利,在他眼中劃過精亮,對方被他打亂了節奏,依然能迅速反應過來,轉過身就像抗他給一個過肩摔,可惜了他的劍更快,一劍下去,兩道鋒刃,在人欲動他的那隻手肌肉處,和肩頭處,都砍了一刀,刀口深大,絕儘裸骨,血飛快地流出,讓對方的力量急速下降。
然對方抬了一隻腳,欲借靈力踢打他的要害之處,風琮歪了一下腦袋,打不過就耍陰招,這是想要他的命根子的命啊,可惜了,這種靈力都是直向往前的,並不會打彎,他便用手摁了下人抬起的腿腳,往一側躲避,對方的靈力在飛出去到擂台兩側的柱子時,他如蛇般靈活的劍從對方後腳跟劃過,柱子碎裂,石子四濺,後腳踝的肉是少的,他劍刃鋒利,一下下去,人的腳也是徹底廢掉了。
那人一下失了重力,朝後摔去,倒在地上硬生生讓擂台地麵裂了幾道縫,血順著縫隙流到遠處,也不死心,手撐著地,還想起來跟人一較高低,幾度三番的沒能如願。
風琮把劍收在手心裡,沒管身側的幾位掌門都起身準備上前,問他願意去何門派;亦沒管台下修士大為震驚的目光,爽利的輕功越過眾人頭頂,然後躍到高台,手搭在薑箋腰際,同人離去。
他和薑箋都不願在外人跟前曝露太多實力,最終選了最為囂張的法子離去。
比試台上的人並沒死,眼神還是惡狠狠等著二人離去的方向,卻再也翻不起什麼浪,四位掌門臉上表情肉眼可見不悅,隻有台下的散修看熱鬨不嫌事大,朝二人離去的方向鼓掌,拍手叫好,今日比試,散修沒一人入四大門派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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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風花小院外依舊是人聲嘈嘈,院內十二隻小仙獸各自吃著一些果腹之物,散在院中各個角落,小老鼠尤為明顯,躲的離風琮遠遠的,生怕再在他頭頂來一劍。
回來後,薑箋和風琮買了西瓜回來,這會兒風琮剛把切好的西瓜從廚房端到院中。
薑箋早早便坐在石凳上等著,猴子一直在她身上上躥下跳的,不消停,她也不生氣,一股勁逗人玩,要麼吃個香蕉,把香蕉皮扣猴子腦袋上,要麼就抓著猴子尾巴玩。
風琮出來時,一隻手拿著一個盤子,另一隻手是他用一半西瓜做的一頂帽子,還專門給挖了兩隻眼睛出來,先把果盤往石桌一放,然後又往涼亭走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