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隻得了形意劍的‘形’,還未得形意劍的‘意’,打打半吊子還行,想和縱橫高手打,還差點意思。”隻見他閃身躲過一劍,右掌精準的切在祁淩霜的左肩上,這是莫上三十招內第一次反擊。祁淩霜肩膀吃痛,踉蹌的跌了出去,一波攻勢霎時止住了。
莫上趁著這個空隙,三步兩步蹬上房梁,將黑刀取回,落了下來。隨後,他舞了一個刀花,冷冷說道:
“本護法無意傷你,你也不可能贏我,束手就擒吧。白夫人消了你的記憶,便會放你回去。”
應當是體內受餘毒影響,祁淩霜才打了三十回合,就已經開始汗流浹背了。她氣喘籲籲的站起身來,扭頭看了伯生一眼,擺開持劍的架勢,麵對莫上,輕蔑的笑道:
“哪有會拋棄愛人自己逃命的!不過,你們這些視人命如草薺的的魔鬼,大概是不懂吧?”
聽了祁淩霜的話語,莫上身後的白玲夫人出人意料的,用淡漠的聲音說道:
“所謂愛人,得是相互喜愛的吧?但是,他愛的人並不是你,你們何談是愛人呢?”
祁淩霜聞言,愣了一下,立馬怒道:“你說什麼?你這個連自己丈夫都害的毒婦,有什麼資格談愛?”
白玲夫人不為所動,又說:“昨天傍晚,是我用七情花把伯校尉從庭院中擄走的。姑娘你、東華郡主、伯校尉三人在花園說的話,妾身不巧也聽到了。你們三人分開之後,伯校尉的選擇,除了他自己之外,妾身也知道。妾身可以告訴你,伯校尉選的是郡主殿下。就連他在被妾身迷倒在床上時,嘴中喊的,也是——東華郡主殿下!”
聽見這話,動彈不得的伯生和他懷中的東華郡主,倆人的瞳孔如同地震般顫動。顯然,這些消息,對於他們彼此,都是巨大的衝擊。
持劍的祁淩霜,略有些遲疑的否認道:
“你...你騙人!你以為編這種劣質的謊言能影響的了我嗎?”
白玲夫人嘴角微微揚起,平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