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滿把他們的反應記在心裡,彎腰把自己的褲腿擼起來,露出在非洲救援中彈的傷口。
她的腳動了動,好讓前麵一排的人看清這是直接穿過腿肚的彈傷,然後幫席晉元把衣服穿上:“給你們看這些不是想說我們怎麼怎麼樣,隻是想讓你們知道,軍人的有限特權是適用於所有情況下的,包括送死!”
這時候那邊售票員也把票辦理好了,趙小滿和席晉元整理儀容以後拿著票,對工作人員說聲謝謝,然後找到對應的入口,準備去站台等候。
他們人走了,但是售票處的氣氛一直凝固著,最先叫囂的最凶的那幾個人臉色紅得跟豬肝一樣,如果地上有洞的話,相信他們會毫不猶豫的鑽進去!
那個高層讓人撤了安全帶:“就像那位女同誌說的那樣,軍人享受特殊的權利是適用於所有情況下的,包括送死!你們光知道現在是和平時期,但咱們的和平是他們用血和命換來的!相信那兩位同誌身上的傷口年紀大一點的都能看出來是什麼傷吧?”
“沒錯!是槍傷!在咱們看不到的地方,他們在用自己的血和命為咱們老百姓撐起你們口中所謂的和平時期!”高層似是想到了什麼神色有些激動:
“所以我拜托你們,哪怕你們不知道他們現在正在經曆些什麼,守護些什麼,但我請求你們一定不要否定他們的存在!更不要篤定他們不會對你們動手就肆意的用言語傷害他們!”
他的一通發自肺腑的話讓不管是開口說趙小滿和席晉元的人,還是看熱鬨的人都低下了頭,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