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
“哎呦——”
一個個的呼天喊地聲響起。
那金光繞了一圈又一圈,也沒個定的地方。欽天監的天師暈了頭,花了眼,卻是忽然之間,那鼎上的銅鏡碎了!
“碎了!碎了!銅鏡碎了!”
最先看到了,是皇上身旁的太監總管劉公公,劉公公驚呼一聲!眾人紛紛抬頭望去。
“這,這乃大凶啊!”天師望了一眼,捂著胸口,竟是直接暈了過去。
皇後瞧了眼地上支離破碎的銅鏡,又看了眼階下混亂的人群,氣急敗壞地指著寧王和溫文清道:“還請寧王和溫相給本宮和皇上一個交代!都瞧瞧,這都亂成了什麼樣子!”
“小兒無禮,還請陛下和皇後恕罪!”溫文清當即跪下,寧王慌了神,卻也急急跟著跪下,求情道:“還請陛下和皇後恕罪!”
借著空隙,溫疏瞥了一眼剛跪下的溫文清,在底下鬨的更歡騰了,甚至動手拔了文官的胡子。
“來人!還不快將他們抓起來!都抓起來!”皇後扶著額頭,差點兒要暈過去。
然而,皇上卻一臉鎮定,臉上還浮現了不經意的笑意。這溫家的女兒,倒是個有膽色的。
“疏兒,彆鬨了。”正當溫疏跑得歡快時,一隻大手摟住了她的腰身,將她牢牢禁錮在了肘彎裡。
“放開,放開我!”溫疏扭著身子。
陸玉安急忙跑過來幫忙,“二殿下,你弄疼疏兒妹妹了,快放開她!”
“你們兩個,都住手!”裴恒在看見他們兩個人手拉著手,四處亂跑時,已是滿臉的驚詫。為什麼?他們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裡?
在金光照射過去時,裴恒心底滿是歡喜,隻要溫疏成為神女,她就必然是他的妻。
然而,這一切都被陸玉安打亂了,有些事情驟然就脫離了原定的軌跡。現在,裴恒不顧眾人的視線,隻牢牢將人困在了懷中。
“放開我!”溫疏被勒疼了腰身,但一想到今日差點兒就成了太後與皇後手中的棋子,心底更氣,竟是直接張口咬在了裴恒的手臂上。
鋒利的尖牙咬破了皮,點點血跡滲了出來。
裴恒愣住了,她竟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