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欲言又止,“我們要相信科學。”
“你不懂科學的儘頭都是玄學。”
他有些覺得好笑,難道你說來繩子繩子就會從天上掉下來嗎?但是很快,他就被打臉了,一捆麻繩真的從天而降,掉到他兩中間。安室透狠狠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眼睛裡都是不敢相信,弘幸沒理會他唯物世界碎裂的聲音,麻利地撿起地上的麻繩,甩了出去,“麻繩麻繩按我心意,快快顯靈,助我找到二垣佳貴,嘿!”說著如西部牛仔一般把套著圈的繩子丟了出去。
會有用嗎,本來不信神的安室透,經過剛才那幕,開始不確定起來。
彆說這一套還真套中了一個滿頭是血的男人,朝他們飛來,安室透沒有躲,他知道事情現在嚴重了,皺著眉上前接住了男人已經沒有反應的身體,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鬆了口氣,“還活著。”
“我們快回去吧。”弘幸看了眼被風雪模糊的某人身影,轉身離開。
“我們回來啦!”弘幸打開門,後麵是背著二垣佳貴難得一臉嚴肅的安室透。柯南有些震驚,沒想到這暴風雪還真讓人出事了,他跑上去觀察起昏迷的男人,瞬間臉也變得難看起來,不對有問題,這是被人襲擊了,會是誰?
小蘭有些擔心地看著自家叔叔,又看了看昏迷的二垣佳貴,“這是怎麼了?”
“不知道,路上撿的。”
好一個路上撿的,安室透不著痕跡地看了眼弘幸,那邊房東奶奶已經把醫藥箱拿了過來,簡單處理了一下二垣佳貴頭上的傷口,不確定還有沒有其他問題,最好還是將他送去醫院詳細檢查治療才行,但是這麼大的風雪,要出去是不可能了,隻能向外打電話看看能不能尋求警方和醫療機構的幫助。
弘幸和安室透合力把二垣佳貴送回了房間,十分巧合的出去找他的甘利亞子和粉川實果一起回到了房子裡,兩人的表情都有些緊張和失望,“二垣他不見了,我們找遍了森林都沒看見他……”
弘幸剛好下樓,聽到這句回了一句,“哦,你說他啊,被我和安室君救回來了,就在他房間,你要去看看嗎?”
“!”聽見二垣佳貴被救的消息粉川實果鬆了口氣,甘利亞子卻是瞪大了眼睛,“什麼他居然!”意識到自己失言,甘利亞子立馬刹車,“我去看看他!”
這個反應當然沒有逃過柯南的眼睛,看來這個女人很可能跟二垣先生頭上的傷脫不開關係啊。
甘利亞子在粉川實果的陪伴下重進二垣佳貴的房間,她看著躺在床上虛弱的男人,眼神閃過一絲狠厲,但是注意到還有一個人站在她男友的床邊給他蓋被子,又將那股不甘遮掩了下去,衝上小心摸上了男友受傷的頭部,眼淚刷地落了下來,“佳貴!”
安室透看著她的表演,眼裡閃著有趣兩個字,按照視角他明明擋住了這位的腦袋,這位甘利亞子小姐第一反應卻是直接摸上了受害者的腦袋,看來她就是那個造成眼前這位受傷的罪魁禍首。這次他沒死的話,那就很有可能還會被二次襲擊,他飽含深意的眼睛看向甘利亞子。
甘利亞子滿臉堅強地擦掉了自己眼角的淚珠,對安室透說:“安室先生,非常感謝你們救了佳貴,現在這裡交給我就好了,我是二垣的女友有責任留下來照顧他。”
安室透溫柔地搖搖頭,“我會一點醫術,二垣先生現在還不穩定,我也留下來照顧他效果或許更好一點。”
“呃……”甘利亞子一時語塞,她沒想到眼前這個男人有些難纏,隻能勉強勾起一抹笑,點了點頭,指甲嵌入肉裡,她決定等到這個男人離開之後再對二垣出手。
黑夜裡一個小小的身影輕輕扭動了二垣佳貴房間的把手,找到房間裡唯一一張桌子躲了進去。一個黑影在他之後也潛進了房間中,不過他沒有關心床上的男人,隻是從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