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人自然就是童婉畫了,而站在童婉畫身後的便是秦陽。
本來到了之後,秦陽是打算直接進去的,但小青梅卻製止了他。
她說戴舒雨不在裡麵,而教室裡的幾個人有男有女,她都不認識,且看起來也不像是在排練的樣子,所以還是先問問比較好。
而教室裡的人聽到這聲音,不約而同地都朝門口看去,童婉畫雖然不認識他們,但他們可是都認識童婉畫的。
畢竟童婉畫是校花,還曾經在國旗下講過話,學校裡沒幾個不認識她的,更彆提那獨一無二的出眾樣貌了。
不過認識是一回事,如此近距離地看又是另一回事,也因為這樣,教室裡的那些人都看呆了,幾個男生尤為如此。
秦陽忍不住皺了皺眉,雖說他知道小青梅的長相是無與倫比的,也是令人欣賞的,但當著他的麵,這些人哪怕是沒有惡意地‘欣賞’,也多少讓他不爽。
於是他上前一步,從童婉畫的身後走到了前麵,
“這裡是在排練嗎?”
他沉聲問,也算是一種警告,那些有著不該有心思的男人應該都聽得出來。
不過很顯然,教室裡的那幾個男生隻是很純粹的青春年少,看得眼睛都發直了,卻愣是沒一個領會到秦陽話裡的意思的。
最終還是那唯一一個女生率先反應了過來,
“是童婉畫同學是吧?我是季無雙,這裡就是在排練,老大——也就是戴舒雨,她出去拿本子了,待會就回來。”
季無雙快步走到了門口,不過沒有走太近,那些男生沒聽出來,但她聽出來了,這個站在校花前麵的人,明顯不好惹。
作為一個寫了兩年戲劇社演出劇本的人,季無雙明顯感受到了秦陽身上那過剩的占有欲,是對校花的,所以理智和本能讓她離兩人遠一點。
秦陽看了眼過來的季無雙,然後又偏頭看了眼站在身旁的小青梅,他反正是陪她過來的,具體是去是留,還是要看她。
而就在這當口,那幾個男生也反應了過來,連忙走了過來,
“對,老大馬上就回來了,你們先進來吧。”
“沒錯沒錯,進來坐吧。”
“彆走啊,好不容易來了,老大之前讓我們無論如何也要留住——”
這男生話還沒說完,就被身旁另一個男生給拐了一下,
“你是不是傻?這話怎麼能說呢?”
“啊?這有什麼不能說的?老大確實是這麼說的啊。”
“說是一回事,但情人幫忙的時候不能這樣說啊!”
“對啊,你怎麼能這樣說呢。”
秦陽:“……”
三個男生說話的聲音並不小,因此秦陽和童婉畫雖然站在門口,但也聽得一清二楚。
不過所有人之中最尷尬的,還得是季無雙了。
她恨鐵不成鋼地瞪了這三個男生一眼:“好了,她們都還在這呢,哪有當著人麵說這些的?”
之前‘說溜口’的男生立馬就停了下來:“喔,季姐,所以我們是該私下說?”
季無雙:“……”
SOS!老大怎麼就留她一個人麵對這三個活寶啊!
她沒好氣地拿著之前老大留下來的紙卷,輪流在三個人的頭上各敲了一下,
“你們幾個成心的是吧?老大在這的時候怎麼不見你們這樣呢?”
說著她又去看已經走進來的秦陽兩人,介紹說:“他們三個也曾經都是戲劇社的成員,這個是宋秋魄,這個是袁海,這個是路虎。”
秦陽掃了一眼,之前那個說話不過腦子,看起來也比較憨憨的就是宋秋魄了,而製止他的那個就是袁海,剩下另一個有些胖,快趕上胖子了的,就是路虎。
嗯…人如其名,看起來就挺虎的。
這三人也依次問了好,兩方人互相點頭算是認識了。
季無雙又笑著對童婉畫道:“名字不好記,記外號就行了,我們平時也都是叫外號的。”
那三人紛紛點頭,
“對,叫外號就行,我外號錘頭,或者送秋波。”
說話的是宋秋魄,秦陽覺得錘頭這個外號是挺適合他的,聽他之前的話,是挺需要‘錘頭’的,不過‘送秋波’又是為什麼?
想不明白,他隻能歸結於大概是因為這人的名字吧,宋秋魄、送秋波,也算半諧音。
接著叫袁海的人也接話道:“我是剪刀,平時都這麼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