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視線被遮擋,他自然也看不到小青梅的臉了,不過這個看不到是相對的,他隻是看不到眼睛,但小青梅那一張一合的小嘴,卻是剛剛好的,就出現在她那拇指交疊的下方。
大約是內心忐忑吧,在說完那句話後,秦陽便看見那兩瓣櫻粉,時而露出兩顆小貝殼,嵌在那柔軟上麵,留下些許晶瑩,時而又微微向前嘟起,像是在苦惱。
每一個變化,都是那樣的生動,讓他很難不動心。
不能再看了。
秦陽在心裡告誡自己,這要是再看下去,這孤男寡女,密閉房間,他好歹也血氣方剛,可不能保證不會做出些什麼。
他閉了閉眼,強行將視線移開,點頭道:“好,我不看。”
安靜的室內,似乎傳來了鬆了口氣的聲音。
秦陽不由低笑一聲,平時也是難得見小青梅這個樣子啊,他是真有些好奇了,到底是什麼東西能讓她緊張成這樣?
不過既然答應了,他也就不會再看。
“現在可以放下來了吧?”他問道。
童婉畫‘嗯’了一聲,剛要將手放下,又突然抬起。
秦陽:“?”
這又是怎麼了?
不等他問,對麵就傳來細弱的聲音,
“那....那你也彆問,好不好?”
秦陽挑了挑眉,這是怕他追問了?
隻不過,隻是彆問,捂眼睛有什麼用呢?
他笑出了聲:“班長,是不是捂錯地方了,應該捂嘴才對?”
童婉畫也意識到了自己這明顯的錯誤,手便也放了下來,瞪了一眼:“所以...所以你答應嘛?”
這是撒嬌吧?
這一定是撒嬌。
秦陽給這句話蓋章印戳,打上了‘撒嬌’的名字。
這樣嬌嗔的語氣,再加上那含羞的瞪眼,誰能說不?
“好,我不看,也不問,這樣行了吧?快貼膏藥吧,我腰疼。”
一聽到他說腰疼,童婉畫立馬‘哎呀’一聲,自責道:“都是我不好,差點給忘了。”
說著她就手忙腳亂地去拿膏藥,這一急,還差點將其中一盒掃到了地上。
“彆急,慢慢來。”秦陽好笑地道。
童婉畫也覺得不好意思,抿了抿唇才說:“這幾個都對症,你要不要選一下,看貼哪個比較好?”
秦陽接過來看了一眼,挑了一個差不多的,童婉畫便將另外幾盒都放到一邊,從秦陽挑的那盒裡麵,拿出了一張膏藥出來,又覺得不夠,便又拿了兩張,最後乾脆將全部的都拿了出來。
那小手上握著一遝膏藥,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要拿去賣呢。
秦陽看得好笑:“班長,你是要給我整個背都貼上嗎?”
童婉畫低頭看了一眼,也覺得好笑,難為情地又放回去幾張:“我..我沒給人貼過,我怕貼不好,有備無患嘛。”
秦陽隻笑了下,沒再多說,當即就轉過身去,不過很快又迎來了新問題。
秦陽雖然高,但童婉畫也並不矮,因此高度不太合適,要貼的話,隻能彎下身去貼,那樣就離得太近了,而且秦陽看得出來,小青梅也不習慣這個姿勢。
他在房裡掃了一眼,指向了凳子:“這樣,你坐著,我站著。”
童婉畫坐下後,這下高度合適了。
她的視線剛好對著秦陽的腰部,不高不矮,剛剛好。
她也鬆了口氣,要真要她隔那麼近去貼,她也實在是有些不習慣,也..也有些緊張。
“那....那開始吧?”
童婉畫捏著一貼膏藥,鄭重地說道。
秦陽笑了一聲,說了句‘彆緊張’後,這才背對著她,將衣服的下擺撩了起來。
童婉畫隻看了一眼,就覺得看不下去了,移開了視線。
她開始譴責之前的自己,她怎麼會提出幫秦陽貼膏藥這個主意的啊?她難道之前就沒想過,貼膏藥是要掀衣服的嗎?
明明就是皮膚,明明她自己也有,為什麼....為什麼她卻覺得有些熱呢?
而且秦陽他....
她明明不想看的,但眼睛卻不聽使喚地往那邊看。
秦陽的腰,好瘦啊……
不是那種瘦骨嶙峋的瘦,而是精練精乾的瘦。
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蔣新月曾經給他看過的雜誌海報,那上麵的模特八塊腹肌,身材很好,當時蔣新月還對著那張圖大誇特誇來著,可說實話,她當時看著,也就覺得一般。
而此時看到秦陽的...她卻有點理解了蔣新月當時的激動。
真的…真的讓人有點想.....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