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哥,那我先回班了。”
說話間方英俊也走到了樓梯底,要往上爬了。
秦陽點點頭,方英俊走了兩步又走了回來,擠眉弄眼地問:“陽哥,對許世傑這事,我們要不要做些什麼?”
兩人之間是有默契的,胖子一撅腚,他就知道要放什麼屁。
所以他笑了下,點頭道:“你看著辦。”
“好嘞!”
得了秦陽的肯定,方英俊立馬喜笑顏開,“你等著看好戲吧!”
說罷一溜煙就跑了,還跑出了他這個體重不常有的速度。
童婉畫有些疑惑:“你們剛剛在打什麼啞謎呀?”
秦陽解釋道:“胖子打算整蠱一下許世傑,傳播一下是郝清揚打的許世傑這個消息。”
“啊?”
就那麼一句話,就聊了這麼多?
童婉畫覺得一臉懵。
秦陽好笑地揉了揉她的頭:“之前我私下就和胖子提過這事,所以他剛剛一問,我就知道了。”
“喔……”
童婉畫這才明白原因,又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在不經意間又被秦陽‘偷襲’成功,不由就嗔了一眼。
這可在走廊上呢,雖然其他班在上課,沒有學生和老師,但林昭君他們可還在呢。
秦陽笑了下,用眼神示意她看下趙樂天他們,那幾人可早就對他和小青梅間的動作脫敏了好嗎,現在早已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狀態了。
童婉畫撇了撇嘴,心裡說不上是高興多還是羞澀多,最終是林昭君回過頭來問:“秦同學,傳郝清揚的事有什麼用嗎?萬一不是郝清揚打的呢?”
到現在他們也無法確定,打許世傑的人到底是不是郝清揚,如果不是郝清揚的話,那這個流言豈不是就什麼用都沒有了嗎?
秦陽看了小青梅一眼,童婉畫笑著道:“不管是不是,都可以傳。”
“為什麼?”林昭君疑惑問,另外兩人也都看了過來。
在秦陽鼓勵的目光下,童婉畫解釋說:“其實大概率應該就是郝清揚做的了,許世傑應該是因為害怕郝清揚報複,所以才不敢說出真相。”
“所以呢?”
“而現在許世傑和郝清揚在同一個班,如果這個時候傳出些什麼,郝清揚就更方便對許世傑做些什麼了。”
至於到底是做什麼,這點就不是童婉畫能想得到的了,她也並不想去想這些。
隻要許世傑沒精力總是針對秦陽就好。
雖然說許世傑每次都沒討著好,但她就是看不慣,也不喜歡。
林昭君幾人這才點頭,趙樂天又‘嘶’了一聲:“那萬一許世傑和郝清揚達成共識,知道是你傳的怎麼辦?”
秦陽聳了聳肩:“不會的,他們倆基本算是撕破臉了,就算許世傑說是我做的,郝清揚也不會信,甚至會更相信是許世傑做的。”
趙樂天琢磨了一下,發現還真是這道理,不由得就豎了個大拇指:“高!”
秦陽笑了笑沒說話,低頭看向身旁的小青梅:“看出是什麼了沒?”
童婉畫本來想趁著秦陽和趙樂天說話的功夫,偷偷看下秦陽之前塞給她的到底是什麼,結果東西才剛從口袋裡拿出來,耳畔就傳來一聲低沉的聲音。
她嚇了一大跳,差點還將東西掉在了地上,還好及時握緊。
“我...還沒來得及看呢……”她小聲嘀咕。
耳畔又是一聲輕笑:“慢慢看。”
“哦……”
童婉畫攥著玻璃瓶子,仔細看著手中的東西。
之前出辦公室的時候她就匆匆看了一眼,是個木塞子的玻璃瓶,很小,看起來也就比大白兔奶糖大那麼一點點,而裡麵則放著一張被卷成紙筒的紙,不知道寫了些什麼。
她忍不住看了眼秦陽,卻沒有得到答案,隻收到了一個鼓勵她打開看的眼神。
她也沒猶豫,當即就拔下了瓶塞,下一秒一隻手就出現在了視線內,掌心攤開,示意她將瓶塞放到上麵去。
這是怕她拿著瓶塞不好拿裡麵的紙。
童婉畫嘴角忍不住上揚了些,輕快地將瓶塞放到那手心,然後倒出了瓶子裡的那張紙。
紙張帶著暗紋,看起來並不普通,上麵甚至還綁著細小的絲帶,打了個蝴蝶結,捆得很可愛。
她扯開絲帶,小心翼翼地將紙展了開來,隨著紙張的展開,她也看到了紙上的內容。
那最上麵寫著三個字——兌換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