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今天直接就是期中考,省去了冗長的考前動員,所以桌椅課本什麼的都是頭一天就搬好了的,今天所有同學隻需要直接去自己的考場就行。
而秦陽這次是終於和童婉畫在一個考場了的,兩人早就約好了早點去食堂吃早飯,然後再一起去。
不過兩人才剛拿好早餐,就碰到了胖子和蔣新月,四人自然而然就坐在了同一張桌子上吃早飯,而沒多久趙樂天和林昭君也來了,四個人變成了六個人。
而聊了沒多久,方英俊就神秘兮兮地問大家聽沒聽說許世傑的事。
對於許世傑,自從之前傳單的事結束後,秦陽就沒再關注了,至於後麵聯名信的事,他壓根沒再上心,因為他知道不會有什麼後果。
即便老班和金毛獅王都知道許世傑的父親就是聯名信的牽頭人,但那又怎麼樣呢?
聯名信的事,說到底是家長們在行使自己的權力,就算所有人都知道許世傑是在故意針對他秦陽,但頂多也隻能道德譴責,不可能做出什麼懲罰來。
因此既然知道不會有什麼大快人心的結果,他當然就沒有再關注許世傑了,也不太想聽,所以他沒有說話。
最終隻有蔣新月好奇地問了兩句,方英俊才將許世傑被打的事說了出來,這才有了秦陽意外的問話。
不光是秦陽,剩下幾人也十分驚訝,比秦陽還要震驚。
“被打了?被誰啊?”趙樂天當即就問。
而蔣新月則好奇:“誰這麼大快人心?很嚴重嗎?破相沒?不對,破相不是重點,他最煩的是那張嘴!”
蔣新月這話讓幾人深有同感,紛紛點頭,而趙樂天則一拍掌:“我說呢!難怪他昨天沒來學校。”
童婉畫眨了眨眼:“昨天許世傑沒來嗎?”
林昭君疑惑地問:“婉畫你不知道嗎?”
雖然老師沒有說,但教室裡空了個位置還是挺明顯的,
但童婉畫卻搖頭道:“班上差不多60個人,我看不到。”
這話實在是取悅秦陽,他忍不住笑了出來,在眾人看向他的時候,他也不隱藏,而是看著童婉畫說,
“班長說得對,班上60個學生,少一個人哪裡看得出來?更何況是許世傑這種不需要存在的人。”
幾人都知道秦陽這是在揶揄,趙樂天更是翻了個白眼,然而童婉畫卻認真地點了點頭,表示認可。
她確實覺得許世傑沒有存在感,也不想讓他在她眼中有存在感。
一個總是針對秦陽的人,但凡她有任何正當理由,她早就去報告老師了。
林昭君的目光在秦陽和童婉畫身上逡巡幾回,最終隻能承認:“好吧,可能是因為我要收作業,所以才知道的。”
蔣新月將話題繞了回去:“所以到底破沒破相?”
方英俊攤手:“這點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進醫院了,所以才會請假的。”
林昭君驚訝:“住院的事你都知道?”
蔣新月沉思著說:“這消息你怎麼打聽到的?我怎麼不知道?”
她心裡不免嘀咕,她自詡認識那麼多人,沒想到這消息都過去一天了,她竟然還是從方英俊這裡得知的。
方英俊擺了擺手:“那醫院院長和我爸是朋友,他知道我們學校有學生被打後,就打電話給我爸,讓我最近注意安全,所以我才知道的。”
眾人:“……”
差點忘了方英俊他爸是方鵬,是利民集團的老董了。
而且這話裡的‘朋友’二字也很值得商榷,如果隻是普通朋友,怎麼可能還特意打電話說啊。
眾人互相看了幾眼,最終還是秦陽開了口:“胖子,這事可彆和彆人說。”
“什麼事?許世傑被打嗎?”方英俊疑惑問。
秦陽無奈道:“院長打電話告訴你爸的事。”
其他幾人也點頭表示認可,而方英俊雖然不明白緣由,但對於秦陽的話向來都是聽的:“放心吧陽哥,我也就和你們說說。”
秦陽點了點頭,隨即目光淡淡地掃了桌上的幾人一眼,他的眼神雖然沒有威脅也沒帶什麼含義,但幾人也是瞬間反應了過來,紛紛表示這事就他們幾人知道就好。
一番‘表忠心’過後,蔣新月提到了關鍵:“不過許世傑請假的話,是不是就不參加期中考了?那這次考後分班,他應該就不能待在1班了吧?婉畫,這是個好消息啊!”
林昭君也一拍桌:“對誒!終於可以不和許世傑一個班了!終於可以不用看到他那張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