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樂天也沒再管童詩詩,側著身就往裡走,童詩詩被迫也側過身。
而秦陽帶著小青梅往裡麵去的時候,仍舊攔在兩人之間,童詩詩連童婉畫的一根頭發絲兒都沒看到。
不僅如此,她還收到了秦陽的警告。
那眉目儘壓的淩厲感,讓她心驚膽戰,甚至連瞌睡都清醒了不少,也沒敢再在門口停留,慌不擇路地出了教室。
秦陽在那背影上停留了片刻,略有深思,這童詩詩今天看起來似乎有點奇怪,好像對小青梅敵意很大?
走在最前麵的趙樂天忍不住吐槽:“這童詩詩乾嘛啊?我差點以為大白天見鬼了,那黑眼圈,拉得都快到地上了。”
林昭君也點頭:“是啊,這看起來像是一整晚沒睡覺一樣,總該不會是學了一整夜吧?”
這點秦陽也看見了,確實很奇怪,反正那狀態,不是生病就是熬大夜,不過——
這關他什麼事呢?
他低頭對小青梅道:“班長,你的演講稿用不用我幫你寫?”
“啊?”
童婉畫愣了一下明白了過來,搖了搖頭,“不用,演講稿對我來說很簡單的,以前經常寫,我還想問你需不需要我幫忙呢。”
秦陽笑了下:“幫就不用了,等我寫完後給你看下,看看有沒有要改的地方?”
“好呀。”童婉畫也笑著應了下來。
趙樂天則回頭問:“既然秦陽不需要,那就幫我寫唄!”
秦陽掀了下眼皮沒說話,童婉畫則頓了片刻點頭:“好呀,那我寫完了給你看。”
趙樂天本就是開玩笑,更彆提秦陽還用要吃人的目光看著他,他連忙擺手:“我就開玩笑的,班長你彆當真。”
童婉畫眨了眨眼,‘哦’了一聲沒再多說。
……
第二日。
對於秦陽和童婉畫來說,寫演講稿費不了多長時間,畢竟一個是老油條,話一套一套的,一個又當了兩年的廣播站站長,稿子信手拈來,幾乎隻用了兩個課間,兩人就將演講稿寫完了。
演講的人有三個,痛苦的隻有趙樂天。
趙樂天直到快演講,才終於將手中的稿子磨完。
“這也太浪費時間了,我這兩天幾乎都沒複習。”他苦著張臉吐槽。
秦陽毫不留情地取笑:“那是你,你看我和班長,20分鐘不到就搞定了。”
趙樂天翻了個白眼,又看了眼走在身邊的林昭君:“不過話說回來,我們三個演講,你為什麼把她也叫來啊?”
本來演講的就他們三個,去廣播站的也隻需要他們三個,但臨走時秦陽偏偏問林昭君要不要一起去,那林昭君當然是同意啊。
秦陽挑了挑眉:“反正這節課是自習,請假問題不大。”
趙樂天:“……”
林昭君是問題不大,他問題大啊!
秦陽看出了他的言外之意,笑道:“不把林同學叫過來,萬一你出爾反爾怎麼辦?”
“什麼出爾反爾?”趙樂天問。
林昭君湊過來說:“當然是開門紅了!你彆想逃!”
在三雙眼睛的盯著下,最終趙樂天隻能硬著頭皮坐在了話筒前。
“這設備我可不會調啊,我看還是你們誰先來示範一下,我第二個或者第三個比較好。”
趙樂天還想掙紮,秦陽直接一把將人按死在了位置上,
“不用,我會。”
說著他就‘啪啪啪’幾下,將開關和按鈕一水兒地打了開來。
林昭君驚訝地道:“沒想到秦同學連廣播站的東西都會弄?”
趙樂天頓時不服氣了:“這有什麼難的!”
“是誰剛剛說自己不會的?”
“我...我那就一說,我也會的!”
秦陽幾人對視一眼,順坡下驢:“既然會,那就你第一個。”
趙樂天這才反應過來進了套:“好啊你們,在這等我呢!”
林昭君笑眯眯地說:“反正你本來就是開門紅,逃不掉的!”
秦陽指著話筒上的按鍵說:“按下就打開了,再按一下就關閉。”
說著他回頭看向小青梅:“班長,我說的沒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