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揮,一道真氣直接落在了逃竄的房洪彬身上。
“不!”
在房洪彬驚恐的吼叫中,他體內真氣瞬間被禁錮,同時一股力量襲來,將他身形直接給帶回了醫館。
而這個時候洪駒才從愣神中回過神,驚聲道:“你……你怎麼會沒中毒?”
古宇沒有回答,而是對房洪彬說道:“實話,我並沒有想過堂堂醫王穀的醫王,竟然有一天會喪心病狂的給普通人下毒,你們醫王穀曆代的醫德教誨都被你扔進了狗肚子裡嗎?”
房洪彬麵上有些羞愧。
身為醫王穀的醫王,做出這樣的事情,他的確是沒有臉去見醫王穀的列祖列宗。
不過很快他就厲聲道:“古宇,你不要在這裡和我說這些狗屁話,如果不是你殺了我兒子,我怎麼可能會走上這樣的極端?這一切全都是你逼得,可你現在居然還在這裡做出一副不解困惑的神色,你簡直令我惡心!”
“嗬嗬,我逼的?”
古宇氣笑了,道:“你的私生子葉寒利用瀕死病人的身體來做賭注,沒了醫德也就算了,失敗後竟然還想要殺了我,為此不惜動用你們醫王穀的獨門毒藥。”
“他的行為,按照監武司的禁令,本應誅滅九族,可我念在監武司世世代代行醫救人,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我將此事就此揭過,沒有找你們醫王穀的麻煩。”
“可你倒好,不識好人心也就罷了,竟然還覺得是我逼你走上了這一條極端的道路。”
“你是哪裡來的臉能說出這番話?”
“回答我!”
說到最後,古宇一聲厲喝,嚇得房洪彬渾身一顫,張張嘴卻是根本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因為他自己知道,自己的行為在道義上根本就說不過去。
葉寒是先對古宇動手,最後實力不濟,被古宇反殺。
古宇當時已經是監武司西南分部的部長,另一重身份更是監武司的亙古戰神。
按照監武司禁令,醫王穀當日就應該被滅了。
古宇隻是殺了葉寒,並沒有對醫王穀動手,這已經是留了情麵。
隻是他這位醫王不甘心自己的兒子就這樣被殺了,因此,哪怕明知道自己兒子是錯的,他也想殺了古宇報仇。
為此走上極端,大規模給普通人下毒,隻為殺了古宇。
他的所作所為,早已是擔不起醫王穀醫王的名頭。
隻是,他依然沒認錯,而是咬牙道:“不管怎樣,那都是我兒子,我必須要給他報仇!”
“嗬嗬,那我倒是錯了。”
古宇冷笑一聲,道:“當日我就不應該念在醫王穀行醫救人的仁義上放你們一馬,我就應該按照監武司禁令,將你們醫王穀九族儘滅,免得今日為這些普通人找來橫禍!”
“我……”
房洪彬張張嘴還想說什麼,可話到嘴邊,卻是難以再說出什麼。
倒是旁邊的洪駒此時終於是回過神,厲聲喝道:“古宇,你休的在這裡假仁假義,你說醫王大人兒子殺你被反殺,那我女兒呢?你又憑什麼殺了她?”
“你女兒?你竟然還有臉說?”
古宇譏諷笑道:“你女兒不過是因為在拍賣場上競爭不過我,就派人跟蹤我,想要殺我奪寶,最後被我反殺,你哪來的臉還敢提起你的女兒?”
“就算是這樣,難道你就沒錯嗎?”
洪駒嘶吼道:“如果不是你要在拍賣場上和我女兒競爭,買走了她心儀的寶貝,她又怎麼可能讓人跟蹤你,好殺了你奪寶?這一切都是源於你和她競爭!”
“這一切,難道不是你的錯嗎?”
“???”
古宇聞言直接傻眼了,太不可思議的看著洪駒。
我尼瑪!
這人他媽的臉是怎麼長的?
竟然能說出來這一切錯都是源於我的話來?
這尼瑪不完全就是拋開事實不談,難道你就沒錯嗎?
真尼瑪草了!
自己咋還能遇上這種人?
就連嘴硬的房洪彬聽見洪駒這話都是忍不住的看了眼他。
本來房洪彬認為自己剛剛的話已經是夠臉皮厚的了,但和洪駒相比,又是差了不少。
自己好歹還能明白是自己兒子做錯了,隻是自己不甘心自己的兒子就這樣死去,所以不顧一切的要找古宇報仇。
自己這是出自於一個父親對兒子的愛。
可洪駒這分明就是沒有認識到自己錯,甚至還認為自己根本就沒錯。
這屬實是讓人大開眼界了!
“呼!”
回過神的古宇深吸口氣,看著洪駒,道:“說實話,我是真的後悔了,早知道能遇見你這樣極品,我當初就應該早點加入監武司,借著你女兒殺我的事情直接將她九族都給滅了,免得你這樣的禍害出來侮辱人眼球!”
“你……”
“砰!”
洪駒還想說,但古宇不給他機會了。
一道真氣直接將他身體打成了血霧,死的不能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