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她多學了幾年,有什麼問題問我就可以。”
霍銘紋絲不動的擋在唐黎身前。
“我就想問她。”周潯崢唇角笑意不變。
見兩人僵持不下,唐黎從工位上站了起來:
“不知道周董要問我什麼?”
周潯崢抬手朝右手側的會議室一指:
“裡麵說。”
“不行!”
唐黎還沒開口,霍銘搶先拒絕道。
周潯崢視線越過他,朝唐黎挑了挑眉梢。
“好。”唐黎點頭。
“不準去。”霍銘抬手攔住了她。
“這是公司,這麼多雙眼睛看著,他不會對我怎麼樣。”唐黎輕聲道。
隨後,跟在周潯崢身後進了會議室。
霍銘站在磨砂玻璃門前,生怕出點差池,迅速給陸斯衍發了一條信息過去。
“坐。”
周潯崢在長桌左側的皮椅上坐下,朝身側的椅子拍了拍。
唐黎繞到他對麵,拉開一把椅子坐了下來:
“不知道周董想問我什麼?”
“六十七天。”斜斜倚靠在皮椅上,周潯崢開口道。
“什麼?”唐黎一怔,不明白他在說什麼。
周潯崢冷笑一聲:
“你們聯手害死了她,卻沒一個人記得她。”
唐黎眸光一閃。
明白了他在說白榆。
“她是被夏婕兒殺死的。”凝著周潯崢,唐黎淡聲道。
“那你們也撕毀了她在死前最後的體麵!”
周潯崢語氣中帶上幾分森冷。
“難道不是她咎由自取嗎?”唐黎不卑不亢的迎上周潯崢的視線。
“是。”
沒有想象中的憤怒,周潯崢好脾氣地點了點頭。
視線在唐黎臉上凝了許久,他恢複了那副邪獰的模樣:
“我哥已經失勢,你要和他捆著過一輩子?”
不知道周潯崢想表達什麼,唐黎眉頭蹙了蹙,沒有講話。
“你是夏家千金,嫁給這樣的人是要被圈子裡笑話的。”
唐黎眸底升起些冷意:“那又怎樣。”
周潯崢低笑一聲:“你總要為夏家想想。”
“我的婚姻和夏家都不勞周董費心了。”唐黎冷聲開口。
“周董如果是要和我聊工作之外的事,恕我不奉陪。”
說著,唐黎從椅子上起身,朝會議室門口去。
“陸斯衍活不了幾天了。”
眼見唐黎要離開,周潯崢嘴角噙著一抹嘲弄的笑,開口道。
唐黎腳步一頓,抬手指指會議室四角的監控:
“周董,法治社會,講話還是小心點好。”
“我說什麼了?”周潯崢毫不在意的聳聳肩。
從椅子上起身,他走到唐黎身前,一臉戲謔:
“不管是離婚少婦還是年輕寡婦,我都喜歡。”
“你若想為他守喪,我也可以勉為其難地答應一下。”
他話音落下,會議室的玻璃門忽然被大力踹開。
伴隨著一聲冷嗬:
“我看是你活不了幾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