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插足彆人婚姻的第三者,你今天來的目的是什麼?是要大鬨訂婚宴現場嗎?”
迎著記者們的咄咄逼問,唐黎麵色如常,沒有任何的變化。
等大家一個接一個的問題終於問完,唐黎凝著發問最多的那位記者的工牌,緩緩開口:“海城娛聞?”
周圍人先是一愣,隨後都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
這才發現,她是在讀記者所屬的公司。
被點名的是位男記者,一臉不屑的看向唐黎:“想求我不要將這些撥出去?”
“晚了!”他嗤笑一聲,“做那些醃臢事時就該想想後果,我們都是實時直播,萬千雙眼睛看著呢!”
他高傲的揚著下巴,一副把自己當做伸張正義的英雄模樣。
唐黎勾唇淺淺一笑:“隻是在想您是怎麼拿到的記者證。”
“你什麼意思!”對麵人一愣。
“記者的筆可抵毛瑟槍,替無路可走之人發聲,但記者的筆也可以是一杆毛瑟槍,將無辜之人紮的遍體鱗傷。”
“你們手握這杆槍,要做的是揭事實,揚正義,而不是為博眼球,罔顧事實。”
“我不知道一個顛倒黑白,指鹿為馬的人是如何有資格做一名記者的!”
唐黎字字鏗將的說道。
一時間,門口陷入一片寂靜。
許久,海城娛聞那位記者的手機震了震,他看了一眼,眼睛轉了轉,開口道:
“我們當然是為事實發聲,網上有圖有真相,你不過是在混淆概念,轉移大家的注意力!”
一句話,其餘人也想到了之前收到的那些照片。
他們竟然差點被這個女人繞進去。
怪不得能勾的陸氏總裁不顧聲名出軌,果然有點東西。
“真是伶牙俐齒!”有人憤憤開口。
“夏小姐溫柔體貼,得體大方,我們不能讓她壞了夏小姐的訂婚宴!”
“沒錯,攔住她!”
剛剛白榆走後,托保鏢為這群記者送了暖寶寶和溫水,又收買了一波人心。
唐黎被擠的退了幾步。
擰擰眉,她從手拿包中掏出了邀請函:“我是受邀前來,你們沒有資格攔我!”
“受邀?”海城娛聞的記者譏諷一笑,“怕是在床上用儘的招數,從陸總手裡騙來的吧!”
沒想到作為海城第一新聞媒體的記者會講話難聽到這種地步,唐黎臉色沉了幾分:
“你是一名記者,請你對自己說的話負責!”
“好啊,我負責!”那名記者絲毫不慌的回道,“你這種人,隻配聽這種話!”
他剛剛收到了華家大小姐的信息,讓他儘管放手對付唐黎,背後自有夏小姐撐腰。
同時還給他轉了十萬塊錢。
想到背後是夏家大小姐,他越發的張揚無懼起來,上前兩步,抬腳就要向唐黎裙擺上踩。
“你們在做什麼?”
他腳剛剛抬起來,驀地聽到一道低沉的男聲響起。
轉身,一身冷灰色西裝的夏時硯正麵色沉沉的看著麵前的人們。
“夏少爺!”那記者認識夏時硯,收回腳,小跑到了他跟前。
想著他是夏時安的哥哥,肯定是向著自家妹妹,他指指唐黎,臉上掛上幾分討好的笑,帶有幾分邀功意味的開口:
“我們在幫夏小姐教育這個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