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薑早自己馬上回去,唐黎急急掛了電話,生怕她發現什麼。
電話才掛斷,她就被陸斯衍壓在了身下,接著,鎖骨處一麻。
抬手摸了摸,被印上了一排牙印。
這人,真是有仇當場報……
匆匆收拾了一下,唐黎趕回了和薑早的房間。
抬手敲了敲門,薑早打開了房門。
“早上出門急,忘記帶房卡了。”唐黎訕訕解釋道。
薑早卻搜查犬似的,眯眼盯著唐黎上下打量了一番。
“你怎麼還是昨天的衣服?”
唐黎舔舔唇:“晨跑會出汗,我打算跑完回來換衣服的。”
說著,為了避免薑早的繼續盤問,她飛速打開行李箱,找了一身換洗衣物,鑽進了淋浴間。
淋浴間裡,看著滿身的印記,她再次感慨,陸斯衍真是狗。
這麼能啃,標記號呢!
衝洗完,換好衣服出來,她就見薑早十分認真地趴在床邊盯著被子看。
“你乾什麼呢?”把東西收回箱子,唐黎順嘴問道。
薑早泄氣地指指唐黎的床,又指指自己的床:“怪了,我已經很努力了,怎麼還是達不到你整理的標準。
唐黎:“……”
為避免繼續討論這個話題,她拉著薑早朝門外走:
“餓了吧,我們去吃早飯。”
——
隔壁房間。
潔白的被單下,景汐蠕動了幾下,翻了個身。
閉著眼睛,她抬手錘了錘因為宿醉有些疼的腦袋。
濃密卷翹的睫毛顫了顫,她睜開了眼睛。
緩了半天,昨晚的一些場景片段式地在她腦海中重現。
扭頭,身側果然睡著一個男人。
掀開被子看了一眼。
果然渾身不著寸縷。
淡定地坐起身,她從霍銘身上跨了過去,拉開床邊的紅色行李箱,找衣服。
聽到動靜,霍銘抬手揉揉眉心,也睜了眼。
意識到什麼,他扭頭向床邊看去。
看到了景汐光潔赤裸的後背,上麵還布著點點曖昧的痕跡。
找好衣服,景汐轉頭,正好對上霍銘的眼睛。
她淡然地舉舉手裡的東西:“我先洗?”
“嗯。”霍銘淺應了一聲。
直到淋浴間響起淅淅瀝瀝的水流聲,霍銘才回了回神。
掀開被子準備下床,他忽然瞥見了白色床單上的一抹暗紅。
指尖劃過那抹印記,他眉頭蹙了蹙。
沒想到景汐居然……
景汐洗完澡出來時,霍銘已經穿戴好坐在了床對麵的沙發上。
他依舊是昨晚那一身,隻是西裝裡的那件白襯衫有幾道十分明顯的褶皺。
“不洗了?”景汐用毛巾擦著頭發,開口問道。
她已經換好了一身玫紅色的修身針織裙,襯得她的皮膚更加的白皙,唇瓣也更加妖冶。
“回去洗。”霍銘應道。
“好。”景汐點點頭,折回了洗漱台。
不一會兒,裡麵響起吹風機的嗡鳴聲。
霍銘十分有耐心地在沙發上靜靜地坐著,右手食指和大拇指不斷摩挲著。
景汐吹完頭發出來,看到沙發上的人影,有些訝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