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刀手指十分粗糙,並且用力很大,唐黎感覺下巴傳來一陣劇痛。
看著對麵唐逸身側的一灘血跡,她身體不受控地戰栗。
驚恐地看了陳刀一眼,唐黎不懂他想要表達什麼意思。
“這兩個人,找媒體曝光你,還找人罵你,讓你在海城成了過街老鼠,我這也算是替你懲罰他們了。”陳刀說著拿刀尖點了點對麵兩個人的方向,解釋道。
“他們怎麼能罵你呢,你這明明是替天行道!”陳刀陰狠地說道,“唐明中就該死!進監獄都便宜他了,就應該把他五馬分屍!”
“但我實在沒想到唐小姐你這麼正義和有魄力,能大義滅親地把自己親爹送進監獄。”
“我給你賠個不是,以前發生的那些不愉快就忘了吧。”
“今天你睜大眼睛好好看看,我怎麼替你出了這口氣,就當是我的賠禮道歉了,哈哈哈——”陳刀陰森可怖的笑聲在唐黎耳邊響起。
唐黎覺得仿佛有一隻隨時會咬人的瘋狗在身側,但她又無處可逃。
“吆,那個也醒了。”
隨著陳刀的目光望去,唐黎看到了剛剛醒來的易蓮。
“哪個膽大包天的狗東西,居然敢綁老娘!”醒來後,發現自己被綁在柱子上,易蓮破口大罵道。
她一邊罵一邊掙紮著,掙了半天睜不開,扭頭向四周看去,發現了綁在離她五六米遠的柱子上,已經疼昏過去的唐逸。
唐逸的臉耷拉著,她看不清他臉上的傷,但她看到了他腳邊的那些血跡。
“逸兒,你怎麼了?你彆嚇我啊!”易蓮瞬時哭天搶地起來。
“你們這些不長眼的,知不知道我是誰,居然敢動我兒子!我一定讓你們不得好死!我兒子要是有什麼問題,你們都給我陪葬!”易蓮哭著嘴也不停,一句接一句地罵著。
“逸兒,逸兒!你可不能有事啊!你出事了你讓我怎麼活啊——”易蓮繼續喊道。
陳刀雙手抱在胸前,看戲似的看著易蓮一個人在那嚎叫著,等她嚎累了,他握著刀柄朝她走去。
“是你綁了我和逸兒?!”見陳刀來到自己跟前,易蓮滿是怒意的吼道。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見對麵人不吱聲,她繼續開口,“我可是華……”
才開口,陳刀的刀忽然抵上了她的喉嚨,易蓮瞬間噤了聲。
“你想說你背後有華瑛撐腰?”陳刀湊在她耳邊開口,“你猜我一個本該在牢裡的人,為什麼能出現在這裡?”
說著,他掏出了一個透亮的玉鐲:“認識嗎?”
看著那個鐲子,易蓮眼中浮出驚恐之色,那是華瑛的鐲子?!
陳刀伸手將鐲子套上了易蓮的手腕,嘴巴又往她耳邊湊了湊:“華老板說,這些年,辛苦你了,不過……隻有死人才會永遠閉嘴……”
他的話讓易蓮驚得都忘記了叫喚,麵色變得慘白。
嘴唇抖了半天,她費勁地擠出三個字:“不可能!”
“嗬,我會讓你實實在在感受一下是可能還是不可能,不過……”陳刀頓了頓,繼續開口,“在這之前,我先讓你爽一下。”
說著,他粗糙的大手捏上了易蓮的下巴:“年紀是大了點,不過也算有幾分姿色,我就將就吃吃了。”
易蓮這時才真的相信陳刀不是說著玩玩的,她臉掙紮了幾下,聲音顫抖:“你要做什麼?”
“你說呢?”陳刀捏住易蓮的手更加用力,易蓮疼的臉瞬間變形。
“他唐明中侮辱了我媽,我睡下他老婆不過分吧。”陳刀冷哼了一聲,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