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傳來陳刀的咆哮：“特麼的臭婊子！敢搞老子！”
從審訊室出來，唐黎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側了側頭，她並不想理會那人。
可對方不是這麼想的。
“唐黎。”程航的聲音在斜前方響起。
他身著一件酒紅色襯衣配一條酒紅色西褲，整個人鮮豔得和警局這種地方格格不入，活像一隻求偶的花孔雀。
掃了他一眼，唐黎打算直接忽視他。
程航卻三兩步上前拉住了她的胳膊：“沒什麼好丟人的，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唐黎眉頭擰了擰，他在說些什麼？
“我們的經曆我都和程航說了，他的胸襟寬廣似海，說發生這種事不是我們的錯，他不會在意的。”伊菡收起了之前那副哭天搶地的模樣，嬌媚的挽上了程航的胳膊。
“哪種事？”唐黎好笑地看向伊菡。
“沒事的，你們也是受害者，沒什麼不好承認的。”程航在一側開口。
“你看我第一次給了伊菡，你第一次也沒給我，這樣我們也算扯平了，以後你還跟著我，我不會嫌棄你的。”
聽到程航這話，伊菡的臉色變了變。
他這是什麼意思？
唐黎做大她做小？
那她豈不是白忙活了！
唐黎簡直要被氣笑了，程航這臉怕不是犀牛皮做的，厚得沒邊了。
“彆隻顧著給彆人頭上種草原，也看看自己頭上綠不綠吧。”她抬手拍掉了程航拉住自己的手。
程航臉色青了青：“你什麼意思？”
漫不經心地掃了伊菡一眼，唐黎開口：“程總這麼聰明，自己悟唄。”
說完她抬腳要走，程航卻再次扯住了她，這次手上的力道大了不少。
“唐黎，你彆太不識好歹，我一次次給你臉了？”
“你……”
“放開她。”
唐黎正想開口罵程航彆太拿自己當根蔥，陸斯衍凜然的聲音在背後響起。
程航抓住唐黎的手顫了顫，覺得這聲音有點耳熟。
待看清來的人，覺得人也有點眼熟。
盯著那副金絲框眼鏡看了一會兒，他忽然想起來這就是上次壞他好事的那個。
真是冤家路窄！
他心裡的怒氣一下子湧了上來：“草原在這呢是吧，這麼快就包上了小白臉啊。”
“在金海會所認識的吧，是不是還得謝謝我啊？”程航陰陽怪氣道。
唐黎覺得他簡直離了大譜了，陰陽誰呢？
掙脫開程航的手，她伸手環上了陸斯衍的腰。
“小白臉比你高，比你帥，比你會哄人開心，我樂意給他花錢怎麼了？”
“總比天天盯著你那張自戀，油膩，惡心的臉強一百倍！”
“小白臉八塊腹肌，活又好，花多少錢姐都樂意，用你管！”
被唐黎抱著，陸斯衍的眼角抽了抽。
包養？
小白臉？
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