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春夏代桃等人也都距寄過來,手中的法器全亮,打算進屋拚命。
眼看著左丘又要抬手,趙一粟忙說:“彆傷害他們!”
“煩人!”左丘沒了耐心,轉而拎起趙一粟:“你跟我走。”
趙一粟甚至沒力氣反抗,被左丘當個掛件拎著,滋溜一下就化成一道光芒,消失不見。
春夏愣在原地,半秒後才叫出聲:“快!快追!”
郭半農反應更快,已經飛了出去,可任憑他靈力全開把腳底板都踩冒煙了,也追不上七品大佬半點殘影。
“跟丟了。”郭半農眼神嚴肅,來不及挫敗,轉頭往天行盟的據點飛去:“我去找救兵。”
春夏說:“那我們幾個分頭到城外看有沒有線索……龐才問,你怎麼了?”
龐才問捂著差點被王破虜壓碎的胸骨,艱難地說:“沒、沒事,我去城北。”
王破虜:“那俺去城南。”
代桃去城東,春夏往城西,所有人用最快的速度散入夜色中,為尋找趙一粟的蹤跡而奔忙。
這時候的趙一粟壓根也不知道自己在哪裡,隻知道這地方是個修士的洞府……不,還是稱之為窯洞吧,苦情小說裡“寒窯”那種標準……都不如。
煙雲洲外麵多是黃土地,這洞就挖在一個黃土矮山上,粗糙得比狗刨出來的好不到哪去。裡麵啥也沒有,兩人進來都是席地而坐的,麵前再支棱個火堆,直接返祖成山頂洞人。
趙一粟現在也沒剛才那麼緊張了,至少知道對方暫時沒有要她狗命的意思。
“現在清靜了。”左丘滿意地點點頭,又問她:“為何不來找我?”
趙一粟:“……”又是這個問題!
“呃,您剛才說什麼來著……”趙一粟語速放得很慢,努力拖延時間,畢竟她現在多喘一口氣兒,體內的靈力就多恢複一點。
“哦,您說我要是看懂了您給的竹簡,就去找您對吧?”
左丘挑眉,顯得有點不耐煩,但還是“嗯”了一聲。
趙一粟無比誠懇地說:“您那個竹簡……我還沒看懂啊。”其實她壓根都沒看,就剛收到手裡的時候好奇瞥了幾眼,之後早就丟到儲物袋的角落裡吃灰去了。
“放屁!”左丘抬手,發現這裡沒有桌子給自己拍,就轉為拍了一下土牆。牆麵暴起的土灰嗆得趙一粟“噗噗”兩聲,給氣氛增加了點不恰當的詼諧。
“你要是沒看懂,怎麼能畫出火網音速暗雨暗箭單狙符?”他跟唱rap似的,一下就把所有的符紙名字報出來了。
趙一粟:“呃……這跟那枚竹簡有關係嗎?我實在太忙了,伏羲山大門大派你懂得,課業繁重,還沒太多時間細細鑽研……”她本意是夾帶私貨,想暗示對麵自己背靠伏羲山,惹我也得看師門不是?
可這話直接踩了左丘的雷點,他氣不打一處來,爆喝一聲:“怎麼沒關係?!”
嚇得趙一粟原地一哆嗦,腦袋砸洞壁,直接給後腦勺兒悶了個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