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恩恩和梁雲徹並沒有跟徐幸止他們同行。
倒是徐攸儀左右為難,最後坐上餘恩恩他們的車。
途中,徐攸儀偷偷看了眼前麵開車的梁雲徹,她湊在餘恩恩耳邊,低聲說:“說真的,徐幸止那個狗比都已經訂婚了,你真不考慮一下這個傻小子?”
“我看他這一天天,還挺殷勤的。”
這段時間梁雲徹幾乎天天來找餘恩恩,學校老宅兩頭來堵她。
餘恩恩頭疼地揉揉眉心,“得了吧,我現在聽到他的聲音都快神經衰弱了。”
“你們在說我嗎?”
梁雲徹扭過頭來問。
餘恩恩衝他假笑一下,“開你的車。”
“......哦!”
徐攸儀摩挲著下巴,盯著餘恩恩道:“該不會是還對他念念不忘吧?”
她成功得到餘恩恩一記白眼。
“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遍地都是,反正都已經睡過了,早就該換了。”
“......”
徐攸儀給她豎起大拇指,“天塌下來都有你的嘴頂著。”
餘恩恩:“......”
位置是陳獻意發來的,在三環外的高檔彆墅區,在京都這樣的地方,遍地都是這樣的住宅,沒什麼特彆。
但是梁雲徹開車繞了許久,才看到徐幸止他們的車。
車子剛停下,就有人過來迎接,看到徐攸儀,恭敬地笑著說:“徐小姐來了。”
徐攸儀輕車熟路地下車,帶著餘恩恩和梁雲徹,她對餘恩恩道:“你還是得跟徐幸止吵架。”
“?”
餘恩恩狐疑地看她,“為什麼?”
“以前徐幸止允許你來過這兒?”
餘恩恩還沒來得及問這是什麼地方,梁雲徹就已經把門推開,裡麵推籌碼的聲音傳出來。
她不由得挑了下眉。
是個不大的賭場,沒什麼招牌,看樣子也不對外開放,裡麵玩耍的也都是一些熟識的人。
以前徐幸止對她管得嚴,酒吧都不怎麼讓她去,更彆提賭場。
果然,徐攸儀說得對,還是得跟徐幸止吵架。
“你們平時還玩這些?”
“小耍一下嘛!”
徐攸儀已經熟練地湊過去觀瞻。
方才從外麵看,彆墅有三層,熱鬨的也就一樓,樓上金碧輝煌的燈光雖然亮著,但上麵跟底下相比安靜很多。
陳獻意看到他們過來,就隨口招呼道:“小恩恩今天也來了,真是破天荒啊。”
說著,他下意識地去尋找徐幸止的身影。
餘恩恩比他先看到。
這裡不僅有賭台,還有麻將桌,明綏和徐幸止比他們早到,此刻明綏已經坐上麻將桌。
她身邊是徐幸止,此刻已經脫了外套,隻穿一件黑色襯衫,彆墅裡暖氣開得很足,襯衫扣子解開兩顆,冷白的燈光下,鎖骨若隱若現。
手裡還懶洋洋地拿著杯酒,輕輕晃著,視線落在明綏的牌上,看樣子似乎還在給明綏聽牌。
餘恩恩呼了口氣,淡定地將視線收回去。
對陳獻意說:“在家閒著也是無聊,小姑姑說你們在這邊玩,我也來湊湊熱鬨。”
“好好好。”
陳獻意把餘恩恩拉到賭台前,“今天晚上就玩兩把。”
“……”
餘恩恩今天沒想玩的。
但是陳獻意都把她拉過來了,她不好拒絕。
目光看向徐攸儀,想要向她求助。
可徐攸儀比她還興奮,“恩恩,試試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