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的催化,聽他說這些話,明綏頭皮都有些發麻。
她意識模模糊糊,說話就斷斷續續,“很快就膩、膩了……”
“不會!”
薑珣立馬道。
明綏唔了聲,皺緊眉頭,就聽他又說:“姐姐,你想怎麼調教都成,我也會一直學習,姐姐……求你了……”
他又哭了。
明綏煩躁地擦掉他的眼淚,“什麼時候……把你愛哭的毛病改一下。”
“……”
他忍不住。
每次卑微地祈求明綏施舍他一點愛意的時候,他就會忍不住哭。
明綏微微張開的嘴巴,咬在薑珣的肩膀上,她嗔怒道:“硌死了,去沙發上。”
薑珣反應過來,連忙應,“……好、好的!”
……
也許是為了不讓明綏厭煩,所以薑珣很賣力地討好她,從客廳到臥室,再從臥室到浴室……整整一夜都不曾停歇。
-
第二天又是周末,餘恩恩和徐幸止還得回老宅。
明綏昨天晚上的那些話,在餘恩恩腦袋裡盤桓了整整一夜,今天愈發心虛,所以她借口今天那個小說作者找她還有事情,讓徐幸止自己先回去。
她這幾天確實為短劇的上映忙得焦頭爛額,徐幸止就沒懷疑,“你們約在了哪裡,我送你過去。”
“不不不!”餘恩恩連連拒絕,“這個作者社恐,看到你得嚇死。”
“我隻送你到地方,不下車。”
“真的不用。”餘恩恩推著他出門,“你先走吧。”
“真不用我送你?”
“不用!”
幾番推脫,總算是把人送走,餘恩恩心裡這才鬆口氣。
她不由得又想起昨天晚上徐幸止問她的那個問題。
什麼時候讓賀青蓮知道他們的關係。
總不能瞞一輩子。
可是餘恩恩沒想好,但最起碼也要在她成就一番事業,不用完全指靠徐家的時候。
隻是,還差著一大截。
餘恩恩騙徐幸止的,今天根本不用見什麼作者,她等到徐幸止差不多到老宅的時候,又聯係了徐攸儀,跟著徐攸儀一起回去。
今天難得人回來的齊全,賀青蓮想要帶著他們去寺廟上香。
明天餘恩恩上午沒課,今天去,明天回來,時間還充裕,所以他們也就沒拒絕。
為了不給賀青蓮發現端倪,以前要跟徐幸止擠一輛車的餘恩恩,今天破天荒地上了賀青蓮的車。
徐攸儀就隻能跟徐幸止同乘,她調侃地問:“恩恩什麼情況?你又欺負她了?”
餘恩恩這一係列反常的舉動,徐幸止很快就明白餘恩恩又在做無謂的擔心,在賀青蓮麵前躲著他呢。
從鼻息間溢出一絲輕哼,他道:“膽小怕事唄。”
另一邊餘恩恩跟賀青蓮坐在一起,她也驚奇地問:“你這小猢猻,今天怎麼跑我這兒了,平時不是粘你小叔粘得緊?”
餘恩恩挽著她的手臂,目光躲閃,“誰說的,我最粘奶奶了!他脾氣臭得要死,我才不想跟他待一塊兒!”
“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賀青蓮笑著摸她的腦袋,“是不是他又欺負你了?我聽春姐說……”
聽到賀青蓮提起春姨,霎時間,餘恩恩身子都緊繃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