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幸止困惑地回頭問,“這是?”
餘恩恩討好一笑,“前段時間你生日,我太忙給忘了,現在有時間幫你補一個。”
長這麼大,徐幸止從來都不過生日的。
隻有餘恩恩很重視這小小的節日,剛把餘恩恩帶回來的時候,她還有些拘謹,所以也不敢詢問徐幸止的生日,第一次送他禮物是在他二十三歲的時候。
他還記得,是個八音盒。
之後餘恩恩幾乎每年都沒落下他的生日禮物。
今年那時候她正在拍短劇,加上那段時間兩人似乎是在鬨彆扭,徐幸止空等了一天,還有些失落的。
沒想到餘恩恩居然會補回來,連帶著以前所有她沒有參與過的日子。
徐幸止拿起其中一個禮物,唇邊染著笑意,卻道:“過去就過去了,還花這心思乾嘛。”
餘恩恩也不惱,跟他解釋,“你不是說你小時候的日子也不好過嘛,就當是我彌補一下你的童年。”
徐幸止神色微微一頓,手裡拿著十八歲生日餘恩恩送他的鋼筆,他輕笑,“幼稚。”
“幼稚你也得收下。”
餘恩恩還準備了紅酒和燭光晚餐。
她拉著徐幸止過去坐下,親自給他倒酒,自己卻在酒杯裡倒了橙汁。
徐幸止調侃她,“那麼嘴饞今天居然不喝點?”
“我一杯倒,喝什麼。”
“怕什麼,我在,又不會把你扔在荒郊野外不管。”
餘恩恩端著橙汁跟他碰杯,心裡道:就是因為你在我才不喝,喝醉了就什麼都乾不成了!
她才不會白白浪費這麼好的機會。
餘恩恩還不知從哪裡弄來一台留聲機放在這裡,唱針落在黑膠唱片上,發出的音樂聲悠長。
用過晚餐,餘恩恩朝他伸出手,“徐先生,可以邀請你跳支舞嗎?”
上次在年會上,是他跟明綏跳的。
徐幸止笑著沒有拒絕地握住她的手,隨後稍稍用力,就直接把人帶進自己的懷裡,摟著她的腰身。
兩人的腳步如此整齊。
餘恩恩半個身子都靠在他懷裡,低聲問:“我跳得好,還是明二小姐跳得好?”
“自然是......”
徐幸止還沒說出口,餘恩恩威脅的目光就看向他,仿佛他今天晚上敢提明綏半個字,他就死定了。
他道:“誰能跳得過你啊?”
“那是!”
餘恩恩也不在意他是不是揶揄。
音樂還沒聽,餘恩恩的手已經從徐幸止的後背遊走在胸膛,她指尖兒勾著徐幸止的領帶,笑著問:“徐幸止,時間不早了,泡溫泉嗎?”
“好啊!”
他居然一口答應。
餘恩恩還有些震驚。
但是她管不了那麼多,拉著徐幸止就上樓換衣服。
餘恩恩把兩個人的泳衣都準備了,她抱著自己的泳衣去隔壁,她神神秘秘的,“一會兒見。”
徐幸止失笑,拿起餘恩恩給他準備的新的泳衣,倒是對他的尺寸很了解。
他剛要去換衣服,視線不經意地掃過她打開的行李箱,看到行李箱的角落裡安靜地躺著一個小盒子,顯眼的超薄、零感、潤/滑的字眼映入眼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