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徐幸止還在病床上時,她被人擄走,就是帶到這裡來的,然後給了她一個u盤,裡麵全都是徐眠安和陶家那幾個靠山的把柄,也是靠著這些,讓徐眠安他們徹底走投無路。
餘恩恩隻見過這個人一麵,也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是她回去查了,才知道他的級彆那麼高。
但是她也一直沒敢告訴彆人,她見過那個人。
“你要見的人是......”
餘恩恩還沒說完,徐幸止就笑著點頭,“得去跟他算算賬了。”
“算賬?”
餘恩恩不由得挑眉。
雖然徐幸止挺厲害的,但是她還是覺得從商和從政不能比的,那個人的級彆那麼高,徐幸止找他算賬?
餘恩恩勸道:“還是算了吧,好歹還幫過我們呢!當時要不是他的......”
“得了吧。”徐幸止彈了她一個腦瓜崩,“小傻子似的,被那隻老狐狸利用了,你還念著他的恩呢。”
“啊?”餘恩恩瞪大了眼睛,“不能吧......”
“啊?”
徐幸止故意學她,才又道:“等著吧,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還是上次的那個包廂,今天那個人到得稍微晚了點,徐幸止也不著急,自己親自動手煮茶等他。
大概多等了半個小時,那人才姍姍來遲,跟上次的裝扮差不多,一身黑色的中山裝,一見到徐幸止,就笑著說:“實在是不好意思,久等了呀。”
“李總理日理萬機,能跟我們吃頓飯,那是我們的榮幸,豈敢怪罪?”
徐幸止一邊添茶,一邊說話嗆他。
“你!”那人一噎,笑著過去坐下,把徐幸止上上下下打量一眼,道:“恢複得挺快。”
“托您老人家的福。”
說話仍然陰陽怪氣,一旁的餘恩恩都聽得膽戰心驚。
她沒想過徐幸止居然連這樣的人都認識,不僅認識,似乎還格外熟悉,要不然也不敢這麼跟他說話。
“行了。”男人接過徐幸止遞來的茶,笑著說:“嗆我兩句夠了,彆不識好歹,雖然當初用小恩恩幫我辦了點事情,可好歹也幫你了你不是嘛?”
徐幸止冷哼一聲,“那是我們恩恩命大,你這個老狐狸什麼辦法想不到,讓一個小姑娘替你賣命,你臊不臊的慌。”
上次見麵還和和睦睦的,大概是真的觸碰到徐幸止的底線了,今天說話一點也不客氣。
主要是他們的水遠比生意場上的要深,若是他們想要弄死一個人,絕對是神不知鬼不覺的,萬一當初餘恩恩那件事情還沒做成功就被發現,亦或是被高鬆川黨派的其他人報複,餘恩恩就算是有十條命也不夠他們處理的。
李建平無奈,主動端了杯茶,對餘恩恩道:“小恩恩,上次的這件事情確實是我欠考慮,今天在這兒給你道個歉。”
之前餘恩恩不知道他的身份的時候,還能硬著脾氣跟他頂幾句嘴,可現在得知他的身份地位,餘恩恩都覺得他在折自己的壽命。
受寵若驚地端起自己的茶杯,說話都有些結巴,“沒、沒關係的。”
喝完茶,李建平才看向徐幸止,意思像是在說,餘恩恩都不計較了,他再追著不放,就顯得小肚雞腸了。
徐幸止哼了聲,“以後不要再把其他人牽扯進來。”
“知道了,從那天小恩恩離開,我就讓人護著她的安全呢,不會讓她有事。”
徐幸止知道李建平做事很有分寸,肯定不會讓餘恩恩有事,他之所以生氣,是他不想讓他把餘恩恩給牽扯到這樣的事情中去。
不過如今餘恩恩也沒事,事情也全部都解決了,徐幸止也不再跟他計較。
徐幸止又給他添了杯茶,道:“今天找你,是有重要的事情請你幫忙。”
“哦?”李建平有些驚訝,要知道這麼多年,就連當初徐幸止最難的時候,都沒想過找他幫忙的。
他不免來了興致,“什麼事情?”
徐幸止看了眼餘恩恩,握住她的手,道:“我們的婚期定在了開春,想請你去做個證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