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那邊的監控昨天晚上就壞掉了,鎖也被人給破壞了。”
江允仙的一句話都還沒說完,家裡的管家就匆匆跑過來跟江劍雄回稟。
當即,江劍雄抬眸看了眼餘恩恩。
隨後才又看向江允修,他忙解釋,“爺爺,寶兒去的時候,那個鎖已經壞掉了,不是他們做的。”
“怎麼,你們那裡放著金山銀山啊,這麼怕人靠近?”
不過是一間房,可他們都一副諱莫如深的樣子,餘恩恩沒忍住出言諷刺。
江允修猛地扭過頭,皺著眉道:“寶兒,彆說了。”
果然,江劍雄的臉色愈發鐵青。
他看向餘恩恩,冷聲道:“恩恩,我自認為待你不薄,你想要什麼隻要說一聲我什麼都能給你,你這又是做什麼?做出這等雞鳴狗盜的事情,羞不羞恥。”
“雞鳴狗盜?”一旁的徐幸止也被氣笑了,“江老先生,我們敬重您是長輩,有些難聽的話我本不想說的,但還是煩請您斟酌用詞,彆說你那裡麵是金山銀山,便真的是一座金礦,我徐家也不差你們那一點,雞鳴狗盜的是誰,江老先生還是多看看身邊人吧。”
“大家都彆生氣,這中間肯定是有什麼誤會,在爺爺大喜的日子,可千萬彆傷了和氣。”
左靜看他們吵得厲害,就出麵調解。
“對呀。”江允仙也附和道:“爺爺,當初你都說了要把江家一半的家產都留給恩恩姐姐的,她也沒理由背著您去......偷......”
說最後一個字的時候,她正好跟餘恩恩的視線對上,眼裡的得意都快要藏不住。
“偷?”餘恩恩冷笑,“這輩子也就你敢把這個字用在我身上。”
她上前一步,直逼江允仙,“江允仙,你說我們兩個,到底誰是小偷啊?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你偷走了屬於我的人生吧?你怎麼還好意思在這裡得意揚揚呢?”
被她說的沒有半分底氣,江允仙一步步後退,臉色漲得通紅,“恩恩姐姐,我、我知道你討厭我,也知道你這些年來過得不容易,但是我當初也確實是沒得選的,如果可以,我一定不會占你的位置。”
她的演技這幾天也不知道是從誰那裡得到了進修,三言兩語地把自己又包裝成受害者。
餘恩恩呼了口氣,後退半步,又站回徐幸止身邊,嘲諷道:“沒關係,反正我也不在乎,家人的溫情我沒體會過,倒是冷漠自私讓我見了一次又一次。”
她冷眼看向江劍雄,“江老先生,上次在寺廟裡跟你說的話仍舊作數,隻希望你能遵守約定,不要再背地裡搞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
當初,餘恩恩在寺廟裡跟他說,她需要回江家一段時間,揪出背後謀害她的人,等事成之後她就離開,她既不會認回江家,也不會拿江家的一分一毫。
在江家這些人眼裡,江劍雄的那些財產像是香餑餑似的,一個個不惜殘害手足也要得到。
可是在餘恩恩眼裡,她還真的一點都不稀罕。
今天晚上,他們又結結實實地惡心她一把,這個江家,不待也罷。
說完,她就轉頭看向徐幸止,道:“我們回去吧。”
徐幸止握住她的手,停下,笑著對江劍雄道:“江老先生,恩恩過去那十年過得再苦,之後到了我們徐家,大風大浪也是見過的,您的金礦,還是留給你的那些兒子吧,我們恩恩著實不稀罕。”
“寶兒......”
江允修還想說兩句好話,但是兩個人頭也不回的離開。
可正巧江彆海和江彆鶴兩個人又趕回了正堂,兩人麵色都有些糾結。
最後,還是江彆海鼓起勇氣說:“爸,我們去閣樓裡找了,大嫂她就在房間裡安睡......沒有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