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關恩恩的安危。”
“我保證!”
“......”
他既然都已經把話說到這兒了,徐幸止沒有再阻攔,就點了點頭。
江允修去一旁給江允誠打了電話,隻簡單說了幾句話,就又過來對徐幸止說:“徐先生,我大哥有請。”
看他這個樣子,應該是江允誠更有話語權一點,於是徐幸止點頭,“勞煩帶路。”
“請。”
江允修將車調了頭,帶著徐幸止去找江允誠。
為了確保私密性,位置定在了江允誠自己手裡的一個會所包廂。
他們到的時候,江允誠已經在等他們了。
他一身黑色西裝,融入在這包廂的昏暗燈光下,跟江允修的臉有幾分相似,隻是看起來更加沉穩成熟一些。
之前也見過,隻是說話的機會很少。
見他們過來,江允誠主動起身迎接,他朝徐幸止伸出手道:“徐先生,幸會。”
徐幸止回握。
他邀請他們坐下,也沒有讓服務生過來伺候,江允誠親自給他們倒酒。
江允修把今天取到的檢測報告遞給江允誠,衝他點頭道:“真的是我們的寶兒。”
江允誠慌忙放下手中的酒杯,拆開檔案袋,最先去看最後的結果。
他握著檢測報告的手都是顫抖的。
一下子眼眶有些發紅,“怎麼會是這樣?寶兒她不是......又怎麼會流落在外......”
“徐先生今天就是為了這件事情而來。”江允修說。
江允誠看向徐幸止,“你的意思是?”
徐幸止沒有開口,從他手裡接過了那兩份檢測報告,他心裡也鬆了口氣。
隨後,才慢悠悠地說道:“我需要你們告訴我,恩恩當年發生了什麼,我才能判斷要不要告訴你們。”
“這......”
江允誠和江允修兄弟倆互相對視一眼,最後一副豁出去的表情,對徐幸止說:“恩恩確實是我們的寶兒,由於她是我們家唯一的女丁,所以家裡人都溺愛她,就連一向嚴苛的爺爺,也說過百年以後,要把他一般的資產都留給寶兒。”
聽到這裡,徐幸止就輕笑了一聲,“怪不得。”
“怪不得什麼?”
徐幸止沒回答,隻是說道:“你繼續。”
江允誠神色略微有些不滿,但還是繼續道:“但是在寶兒三歲那年,因為家裡做的生意得罪了人,所以他們動了歪心思到寶兒身上,他們將寶兒擄走,等我們找到她的時候,寶兒......寶兒已經被那些混蛋撕票......”
提到他們當年看到的那一幕,江允誠就恨得渾身顫抖,“他們把寶兒的屍體扔進了山裡,不知道是被野狼還是野狗啃食,最後連一具完整的屍身都沒有,隻剩下幾節殘肢。”
“隻剩下幾節殘肢,你們怎麼確定那是恩恩?”
“寶兒的衣服,還有她手上戴著出生時爺爺送她的金手鐲,最後......也測過DNA。”
所以,他們才會確定江允恩已經死了。
徐幸止擰著眉。
既然如此,那餘恩恩又是怎麼死裡逃生的?
“你們就沒有懷疑過,是你們江家自己人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