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攸儀話都還沒說完，就看到餘恩恩連忙坐直身子，顯然兩個人剛剛在偷親小嘴兒。
“額......”
她立馬裝瞎道：“我沒看到，你們繼續，不用關我啊！”
餘恩恩難得臉紅，轉移話題道：“你剛剛想說什麼？”
“噢，我就是想說高鬆川被抓了，他做的那些事情都被爆出來了，是不是你舉報……”
“小姑姑！”
徐攸儀嘴快，餘恩恩都沒來得及阻攔，她就把什麼都說出來了。
她慌忙起身道：“這件事兒隨後再說。”
徐攸儀咂巴了下嘴，偷偷瞄了眼徐幸止，大概率是不行了。
果然，就聽到徐幸止問：“什麼情況？”
“呃……”
徐攸儀自覺闖了禍，不敢開口。
餘恩恩也心虛道：“沒什麼，就是之前我們關注的一個案子最近有點進展了。”
可惜，徐幸止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他擰眉，又問：“你們認識高鬆川？”
“……”
餘恩恩和徐攸儀你推我我推你的，誰也不敢先開口。
但是這件事兒畢竟是餘恩恩做的，徐攸儀現在身體剛好，不好讓她背鍋，就隻能低聲說：“他、他好像就是陶家的靠山……”
徐幸止當然知道高鬆川。
雖然他不涉政，但那人畢竟是其中一員，所有關於他們的消息，徐幸止都會留意。
而高鬆川這個人，是他那人的勁敵，所以徐幸止不僅知道他，同時也知道他是陶政乾的靠山，隻是徐幸止不想把那人牽扯進來，所以才會任由他們耀武揚威。
“那你們剛剛高鬆川被人舉報了，是怎麼回事兒？”
徐攸儀和餘恩恩，兩個人在徐幸止的病床前排排站，都不敢吭聲。
徐幸止也差不多明白是什麼情況，他又問：“你們誰做的？！”
“……”
“……”
兩人都沉默了一會兒。
看徐幸止此刻這麼嚴肅，誰也不敢承認。
但是餘恩恩和徐幸止好不容易和好，徐攸儀不想再看到她們鬨矛盾，就給自己的打了打氣，準備自己承認。
可在她開口的那瞬間，餘恩恩就直接說：“是我做的。”
她都不敢看徐幸止的眼睛，低著頭說：“都是我，我匿名把所有的證據都發給了各大媒體，讓她們爭相報道，我也沒想到事情會鬨得這麼大……”
“這可是禁忌，她們怎麼敢發的？”
徐攸儀也沒忍住問她。
餘恩恩撓撓頭，低聲說：“我給他們發證據的同時，還附言說我已經把這些東西交給上級部門處理了。”
這樣，隻要等到高鬆川被抓，就證明了餘恩恩給的所有東西都是真的，官方通報出來後，他們肯定爭先地報道，到時候就是誰快誰能搶到主動權。
徐攸儀偷偷給餘恩恩豎了個大拇指。
可徐幸止臉色卻依舊陰沉著，“東西誰給你的？”
“……”
當初那個人不讓她跟徐幸止說的，可如今徐幸止什麼都知道了，也就沒有再隱瞞下去的必要。
她弱聲道：“你還沒做手術之前，一個男人請我去喝茶，然後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