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就繞過他們想要離開,可是那兩個人直接把餘恩恩攔下。
“你們還想當街搶人是嗎?”
那兩個黑衣保鏢仍然做著請的手勢,執意讓餘恩恩上車。
她把自己所有的仇家都想了一遍,也沒想到有誰能對她出手的,至於徐幸止,現在他人都沒了,應該不會有人再用她來威脅徐幸止。
莫不是徐眠安?
該不是把他搞進去了,所以他惱羞成怒?
可他行事作風沒有這麼光明磊落的......當街搶人。
餘恩恩本想撒腿就跑的,可是直接被他們架住了胳膊。
那些小聰明使不上,餘恩恩隻能大喊,“救命啊,來人啊!我不認識......”
話還沒說完,餘恩恩就被他們給打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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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繁這段時間都在學校準備畢業論文,被摧殘得暈頭轉向的時候,手機上忽然有人發了消息給她。
是個陌生的手機號,發來了一張圖片。
陳獻意和許鴛在餐廳吃飯的照片。
畫麵中,兩個人像是在調情,許鴛俯身過去,在他耳邊說著些什麼。
格外的刺眼。
她盯著那張照片愣了許久,最後退出去給陳獻意打了電話。
可是,陳獻意沒有接。
她沒有勇氣再打第二次了。
陳獻意說他有個很重要的手術,但是一直不敢開刀,這段時間除了醫院的事情就一直在研究各種資料,加上孟繁也要準備畢業,兩個人見麵的時間很少,連打電話都是匆匆幾句問候,這幾次全部都是她抽空去醫院找陳獻意的。
可是,他卻有時間跟彆人吃飯。
失落自然是有的,但是孟繁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她似乎很坦然的接受了。
或許從一開始,她就已經料到了會有今天的這種情況。
隻是比她想象中的還要稍微早一點。
晚上七點多的時候,陳獻意把電話給她回過來了,孟繁任由手機響了好一會兒,才接聽。
在她麵前,陳獻意永遠都是一副懶懶散散的模樣,“在乾什麼呢?這麼久才接?”
“在改論文,手機調得靜音。”
孟繁的語調很淡,沒有絲毫賭氣的成分,所以陳獻意沒有發現有什麼異常,就又問:“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想我了嗎?”
孟繁盯著電腦上密密麻麻的論文,眼眶不自覺地有點泛酸,但她還是故作輕鬆地笑笑,嗯了聲。
又問:“最近在乾嘛?”
“唉——”陳獻意長歎一聲,“我快把跟我那台手術有關的資料都翻爛了,也沒找到什麼有用的信息,現在還一直拖著,我發愁的頭發都快掉光了。”
“有、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沒事,我的事情你不用擔心,你專心弄論文就行。”陳獻意開玩笑說:“隻要我以後變成禿頭了,你還要我就行。”
孟繁笑笑。
停頓了片刻,孟繁又說:“有空一起吃飯吧。”
“這麼想我啊!”陳獻意語氣都輕快了些,“要不然我現在去找你?”
“不用,改天就行。”
“好,那我這兩天抽空,帶你去吃好吃的。”
“嗯。”
又簡單聊了兩句,孟繁說她還要改論文,就把電話給掛了。
掛了電話,還戀戀不舍,抬頭跟人抱怨道:“為了你的病我女朋友都忽略了,等你病好了,少說的再給我醫院搞套新設備。”
男人白他一眼,盯著手機沒說話。
他半個小時給餘恩恩打的電話,到現在都還沒回複,也不知道她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