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婉安撫她:“彆想太多,發生什麼了,你好好說。”
溫書芹眼淚控製不住,她坐到椅子上,趴在桌子上哭得停不下來。
情緒崩塌,需要時間緩和。
薑晚婉去外麵接了杯水,半個小時後,溫書芹頂著兩個核桃大的眼睛抬起頭,眼睛紅紅的。
“我最近和傅寒聲聊得還可以,偶爾,我會給他送吃的,還去看過一次電影,我以為我們可以在一起,誰知道……”
薑晚婉:“他在外麵被女人纏上了?”
溫書芹咬著唇點頭,哭得更凶了。
“他上午和我說,以後還是不要見麵了,免得他對象不開心。”
薑晚婉皺眉:“對象?”
“他和你在一起的時候還和彆的女人在一起了?”
溫書芹搖頭:“我們沒有在一起,隻是接觸,但是半路他和彆的女人在一起了。”
薑晚婉覺得頭疼:“那個女人是誰你知道嗎?”
很大的可能是,傅寒聲又被什麼女人騙了。
有些話現在說可能早,但傅寒聲人可以,平時對朋友仗義,乾活麻利,還挺有眼力見,也不喜歡占小便宜,但這人眼神有點瘸,就喜歡外麵的妖豔賤貨。
不說彆的,馬小娟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溫書芹對他一心一意,維護他喜歡他,對他掏心掏肺他不動心,百分之八十又被人給玩了。
溫書芹:“是實習的大夫,叫海曉曉。”
海家薑晚婉有印象,她有次去供銷社,看到個小姑娘就姓海。
“她是不是有個妹妹叫海明月?”
看著和溫少恒一邊大,那小姑娘瞅著有點早熟,看果果的眼神不大對勁。
那天她給果果買了糖,她故意在旁邊說糖不好,吃糖容易變醜,牙都要掉光什麼的。
給薑晚婉的印象特彆不好。
“你知道她?”
溫書芹好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