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她測體溫。
高燒退了還有點低燒。
薑既月乖巧地把藥片吞了,因為她知道自己接下來的一周不會很好過,緊接著會是感冒、鼻炎、咽炎。
她指了指電視問他:“繼續?”
他點頭,在沙發上坐下。
遮光簾被拉上,在陸綏沒注意的片刻,她換了一部恐怖電影。
一個靠在沙發背上,一個貼著沙發腿。
薑既月把毯子裹住自己的四肢,儘量不讓他們接觸空氣。
等陸綏反應過來時,她隻剩下了一顆頭露在外麵。
他壞笑著問:“你不害怕?”
薑既月一聽這話,立刻來勁兒了:“這有什麼好怕,現在可是大白天。”
想到了鬼屋裡的一係列舉動,他在內心默默吐槽:大白天能想出看恐怖電影的也真是個人才。
實際上她是因為有陸綏在邊上加之白天,才特意選得這部片,不然她一個人根本沒勇氣看。
與此同時主角也在第一次遭受了麵具人的攻擊。
“啊——”
薑既月被這驚悚的配樂嚇了一跳,結果什麼也沒有,朝著陸綏尷尬一笑。
自己的手還緊緊拽住他的褲腿。
音樂變緩的瞬間,鬼魅從屏幕前竄出。
就在她放鬆警惕的刹那。
她直接愣住了,人在害怕到極致時是發不出聲音的。
而陸綏注意到她的異樣,緊緊握住那隻冒著冷汗的手。
“要不我們換個電影吧。”
他率先開口,給她台階。
她的眼神木木的,這才反應過來。
陸綏自作主張把那部電影換成了《戀戀筆記本》
畫風從暗色調的黑暗恐怖,變成了明亮的暖色。
片頭剛剛放完,門口有了異響。
對於驚魂未定的她來說無疑是嚇人的,朝門口看去。
薑且之一進門就看到了自己的姐姐和一個男的坐在沙發上。
他一臉警惕:“你是誰?怎麼在我姐家?”
陸綏指了指自己又轉頭看薑既月。
“你來乾嘛?”薑既月還在被嚇到的憤怒情緒中。
薑且之一副受傷心痛的模樣,控訴著:“我來看你啊?還給你帶了吃的,之前你在我們學校吃過說很好吃的小餛飩。”
他姐的語氣不好,家裡還多了個莫名其妙的男人,換做是那個弟弟都會受傷。
“我剛剛吃過了。”薑既月攤手,已經吃不下了。
薑且之臉色難看,繼續問她:“身體還難受嗎?”
“不難受了,現在好得很。”她轉了個圈。
陸綏一直在旁邊注視著,這也是他第一次見薑既月的弟弟。
他的眉眼端正,透出一股未經打磨的稚嫩,兩姐弟長得很像,除了眼睛,薑既月是偏圓潤的眼型,眼尾微微上挑,有柔潤古典的美感,而薑且之的眼型狹長,帶著幾分銳利。
一個很聰明的長相。
但人卻感覺笨笨的。
他上下打量起這個陌生的男人:“你,好眼熟?”
腦子像是瞬間連接上了,換了一個狠戾的表情:“我想起來了,你是拒絕我姐多次最後還被我姐甩掉的那個前男友?”
薑且之震驚地看看他姐又看看這個男人,不可置信地說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