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字從他的口中說出來居然多了幾分甜膩。
他連忙吞咽了一口冰美式。
很快就到了周六
她回家後難得起了個大早,畫完全妝,卷好大波浪,穿上新買的收腰風衣和長筒高跟靴。
每次和她出門都要提前一天敷好麵膜,嚴格按照化妝步驟,精心打扮一番,因為害怕被林北鹿嫌棄。
一到周末外環路就特彆堵。
薑既月早早地就開始打車想要先和林北鹿會合,但是怎麼也叫不到車。
“我來接你。”她接通電話聽到的便是疾馳的風聲和這句話。
說完便掛斷了。
約莫十分鐘後,巨大機械聲浪衝破天際般,來到她的身側。
林北鹿扭頭,打開了頭盔帽簷,向她眨了眨眼。
誰能想到一個小白兔般人畜無害的女生,私底下居然是機車的狂熱粉。
摘掉頭盔時,濃黑的頭發就如綢緞般展開,能看到垂墜感的同時還帶著花香。
她爽朗一笑,便可輕易奪去人的魂魄。
“上車。”
薑既月愣在原地,眼睛都看直了,她今天穿得是極為修身的掐腰皮衣,黑褲。像是食草動物突然生出食肉動物的血性,野蠻卻帶著致命吸引力。
她送上了那個用絲帶蝴蝶結打包好的禮物。
“生日快樂,我的小鹿。”
林北鹿興奮地拆開包裝,通過重量她已經猜了個大概,果然如此,是她最愛的品牌出得一款限量聯名頭盔,兩個月前發售的但她怎麼也訂不到。
眼中滿是驚喜,緊緊抱住薑既月:“啊啊啊!姐妹你實在是太懂我了,我好喜歡。”
其他什麼都不重要,隻要有這句話就夠了,她低調地點了點頭盔側麵,上麵還有她特彆設計的“林北鹿”專屬字樣。
全球有且僅有一個。
她激動地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萬分鄭重地把它戴在了頭上。
薑既月坐上了摩托車後排,戴上了她嫌棄的舊頭盔,緊緊環抱住她的細腰。
開得很快,狂風的急嘯能代表她不斷飆升的腎上腺素。
她是在一次旅行中愛上摩托的,與汽車完全不同,一個可以更直接地連接大自然的觸手,而一個會被局限在一個逼仄的空間之內。任何景物也隻能通過小框從身邊無聊地經過。
當她附身騎在摩托車上,感受到得便是與周圍景致更為身臨其境地融合,那種震撼,使她可以肆意尖叫。
腳下飛馳而過的是結結實實的瀝青馬路,它不會因車速過快而模糊,它會深印在腦海中。
作為打工人,這是她唯一解壓的方式。
“我們去哪兒?”薑既月的頭貼在她的肩上,小小的身軀被流線狀的風劃過。
“遊樂園。”
她的這句話因鼓脹的氣流和密閉性強的頭盔而變得模糊不清,薑既月沒聽見。
等到地方她才發現這不就是昨天晚上陸綏邀請她去的遊樂園嗎。
在這兒還能看到陸綏,就不得不懷疑這巧合的人為成份。
“你怎麼在這兒?”他先發製人問出了聲。
薑既月尷尬地笑了笑指了指身旁的林北鹿。
陸綏身邊還有個人,但他卻沒有很待見徐今也,兩個人隔了半米遠。
“人都到齊了嗎?”林北鹿問著小助理。
徐今也殷勤地上前,把現場情況一一向上司說明:“拍攝工作已經進行到一半了,不用擔心。”
她作為工作狂魔沒有打算放過自己的生日,特意包下了遊樂場,給短視頻博主提供場地,順便給慶生。
徐今也深知她的秉性,早早地安排好一切。
“既然沒事的話我們就開始玩吧。”薑既月拉著她的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