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薑既月把頭往彆處扭。
不知為什麼在他麵前,薑既月總是顯得幼稚,仗勢欺人。
到了柏油馬路上,他才把她放下來。
她一言不發,實際上是為了拖延時間。
自己心裡有在天人交戰:他都這麼誠懇了我是不是也該同意了,可是之前他拒絕了我兩次,沒必要心軟,不過他好可憐啊。
一旦心軟,便毫無止境。
好在陸綏沒有追問她,一時間她沒辦法給他肯定的回複,不斷堅定的心在一次次動搖。
“我們剛剛算什麼?”陸綏看著她。
“算吻?”她也不確定。
“親和吻的區彆是什麼?我不知道,你教教我?”陸綏步步為營。
眼神中煽動的火焰,是欲/望。
薑既月確定這個陸綏正中她的下懷。
“回房間教你。”薑既月推了他一把,眨了眨眼,纖細的睫毛輕微的顫抖。
“?”陸綏挑眉,雙手插兜,上下打量著頗為興奮的薑既月,他倒要看看怎麼個教法?
兩個人一起來到了房門前,等陸綏把門打開,薑既月就如同一尾魚般滑進去。
選擇陸綏的房間是因為自己的房間沒有落腳地,沒辦法展開教學。
她雙手按住陸綏的肩膀,想要把他逼退至牆邊,壁咚他。
可他寬厚的臂膀就像一堵溫暖結實的牆,這個姿勢完全變成了她的投懷送抱。
舉起的手都有點發酸,她不耐煩地開口道:“陸綏,你能不能配合一點。”
陸綏頓時覺得好笑,現在自己才是那個被霸王硬上弓的人,居然還這麼多要求。
但他還是頗為配合的靠在了牆上,低下頭,減少了兩人身高上的差距。
他倒想看看她有多少本事。
薑既月看他如此配合,墊腳附在他的耳邊,雙臂環著脆弱的頸部,慢慢說:“你先去洗,洗完慢慢教你。”
不僅是脖子上難捱的癢意,還有巨大的震驚。
從害怕到失落再到難過,短短的幾秒他所經曆的。
單憑一隻手陸綏就可以輕易鉗製住她的雙手,但凡他想,她根本沒有還手的餘地。
但他不想為了滿足自己而傷害到她。
並非不能,而是不願。
雙眼猩紅,推開她,質問著:“薑既月,你把我當什麼了?”
可笑又可悲,自嘲道:“工具?”
薑既月被他巨大的態度轉變給嚇到,她以為這件事不過是成年人的你情我願,沒想到他的反應居然這麼大。
連忙安慰著:“沒有,我隻不過想要兩個人都快樂嘛。”她眼中毫無悔意,一本正經。
“你難道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嗎?”陸綏直勾勾地盯著她,想要看透她的靈魂。
“?”薑既月知道他想要名分,繼續裝傻。
“我想要的不過是你男朋友的身份。”他的語氣裡帶著哽咽,好像下一秒就要碎了。
薑既月先是愣住,讓她沒想到就這麼一個身份讓平時不苟言笑的陸教授都如此頭疼。到底有什麼特彆的,對她來說兩個人的開心最重要了。
很是不解:“男朋友的身份有這麼重要嗎?”
對她來說就和那本結婚證一樣,不過是一張輕飄飄的紙,而這個不過是口頭上的一個稱謂,難道很重要嗎?
“很!重!要!”
陸綏就像一個無緣無故被冤枉的小孩子,偏要弄清這件事的是非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