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附近轉了轉,這下麵有好些食攤,看著甚是有趣,還有些湯湯水水的沒法帶回來,等晚些再帶你出去吃…”
話音未落,月兒就抱住他吻了起來。
他摟住她的腰,一手溫柔地撫上她的後腦。
他倏然一轉,將她躺倒在桌上,反客為主。
月兒推開他透了口氣。他看著她緋紅的臉頰笑道:“怎麼?早膳想吃為夫呐?”
月兒雙手摟上他的脖子,嬌嗔道:“我還以為你丟下我跑了。”
他輕捏了一把她的腰,“說什麼傻話。”
月兒的肚子咕嚕嚕的叫了一聲,段灼戲謔地笑道:“先吃東西吧,若是想要…吃完再伺候你。”
………………
晌午時分
二人出去吃飯。
他們在附近找了間看起來還不錯的酒樓走了進去。
裡麵賓客盈門,很是熱鬨,還有彈唱藝演。
兩人選了個位置坐下,點了幾道菜。
不多時,小二就將菜上齊了,店裡響起陣陣掌聲。
“再來一個!再來一個!”
在賓客們的叫聲中,台上的樂聲再次響了起來。
曲調悠揚,歌聲委婉。
二人吃著菜朝台上看去。
台上是一對男女,俱是眉清目秀,青春年少。
男子坐在椅上拉胡琴,女子站在前麵唱曲。
正唱的熱鬨,門外進來幾個捕快,厲聲喝道:“彆唱了!彆唱了!”
樂聲戛然而止,眾賓客向門口看去。
酒樓老板連忙上前作揖笑道:“喲,幾位官爺,有何貴乾呐?”
捕頭對台上的男女大聲說道:“縣太爺有令!縣中所有藝者三日後去縣衙報道!不得有誤!違者按逃犯處置!”
又轉頭對身後的捕快說道:“去登記一下他們的姓名。”
一名捕快便上前去,問了姓名,記在名冊上。
登記完後幾名捕快就離開了酒樓。
台上的女子哭了起來,男子垂頭喪氣。
賓客們議論紛紛,酒樓老板和小二麵色沉重。
段灼覺得奇怪,叫來小二問道:“縣衙為何要招藝者?”
小二
歎道:“縣太爺每隔幾個月就要招藝者去府中獻藝,但是去了的就沒見回來過,哎…現在這縣裡的藝者是越來越少了…”
“如此蹊蹺,難道無人上報嗎?”段灼問道。
“上報?此地最大的就是縣太爺,去何處上報啊?”
“各地都有監察院,可以去那裡上報。”
“哎…什麼檢察院?都是官官相護…我們這縣太爺苛捐雜稅、欺男霸女這麼多年,誰管過?”
“小二!添茶!”
彆桌有客叫道。
“來啦!”
小二應道,連忙快步過去。
段灼臉色沉了下來,垂眸暗自思忖。
“阿灼,這個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