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仁傑保持沉默,並沒有回應。
“說不說,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秦天有些不耐煩地捏住了他的下巴,隨後揮起右拳,狠狠捶了下去,繼續問道。
“我不說!”
付仁傑冷笑一聲。
他巴不得秦天一輩子都活在緊張的心情裡。
秦天狠狠點頭,拿起刀子,直接插在了他的手掌上。
“啊!”
霎時間,慘叫聲回蕩在山崖之中。
付仁傑瞪大了眼睛,嘴唇顫抖地看著雪地上的一抹殷紅,漸漸將雪花融化。
“彆逼我,我的忍耐真的是有限度的,隻有我的身邊存在著有人威脅小魚兒,我是不會放過他的。”
“我,我說!”
手掌上傳來的痛感,加上秦天帶著殺意的眼神,他還是慫了。
“不要試圖把刀拔下來,否則你會流血更多。”
秦天瞟了一眼豎起的刀,把冷聲說道。
“......”
聽著秦天的提醒,付仁傑變得老實了下來。
“汪撕蔥不是個好東西,如果你和他繼續有聯係的話,那麼......”
“住口!”
付仁傑打斷了他,反駁道:“汪撕蔥是不是個好東西?用不著你來評判,你搶走了我心愛的女人,你還好意思在這裡教育我?”
“他是許給了你什麼利益嗎?以至於這麼維護他嗎?”
秦天頓時被氣笑了出來,提醒道。
“至少...他沒有瞧不起我,還會一次又一次地給我機會。”
付仁傑小聲埋怨著。
蹲在一邊的秦天眼睛微眯,突然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似乎有些可憐。
不過還是老話說得好,可憐人也必有可恨之處。
想不到這次汪撕蔥居然變得這麼聰明,他利用付仁傑對魚幼薇的感情,將他一步步地誘入深淵,徹底淪為了他的傀儡。
“汪撕蔥親手殺了他老爸。”
“所以說魚幼薇永遠都是我的,我......”
“你說什麼?”
剛想把他臭罵一頓的付仁傑,聞言一愣,瞪大了眼睛問道。
“汪撕蔥親手殺了他的老爸。”
秦天重複了一句,反問道:“一個連自己的親生父親都能夠出賣的人,你覺得他能好到哪裡去?”
“這怎麼可能......”
付仁傑長了長眼睛,看著秦天不像是裝出來的表情,還是忍不住反駁著:“我知道你和汪撕蔥積怨已久,也知道你總是被他欺負,在背後說彆人的壞話,秦天,你真是個卑鄙小人!”
“隨你信不信。”
秦天攤了攤手,站起身子解釋道:“應該是在年前吧,汪撕蔥利用了一些小手段,把王健林送進了監獄裡。
過了一段時間後,又趁機混入了監獄,把他殺死了。”
“這怎麼可能?”
付仁傑愣了一愣。
“我知道你可能覺得有些匪夷所思,不過...當時他可是頂著天薇集團二股東的身份,所以想要單獨跟他老爸見麵並不難。”
秦天摸著下巴說道。
“你這麼說,是想要挑撥我和汪撕蔥之間的關係嗎?”
“你真是個傻子,不僅可憐,還可悲!”
秦天笑了出來。
付仁傑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原本舒展的手掌漸漸攥緊。
秦天有什麼資格說自己?
他年紀輕輕就能登上這個位置,手裡還不知道沾了多少血,難道他就是好人嗎?
不可能!
他隻是外表裝出了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實際上...內心是一個醜陋的偽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