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急了?還說自己沒有心虛?”
魚幼薇嘴角微微翹起。
“我,我一點都不急。”
秦天低著頭。
“哼!我一個平a都把你的大招給騙出來了,還說自己沒急?”
魚幼薇得意揚揚的說道。
“沒有……”
秦天聲音越來越小。
“臭秦天……”
“如果你們有心虛的話,為什麼不敢直視我?”
見秦天一副死不認賬的樣子,魚幼薇伸出小手,戳了戳他的胸膛。
“小孩子瞎問什麼?”
秦天轉過身子,裝作忙碌的樣子敷衍著。
“大丈夫就要敢做敢當,看你唯唯諾諾的樣子,跟個小女人一樣。”
魚幼薇捂著小嘴偷笑著。
自從她跟秦天相處以來,此種情景真是少之又少。
說句實在話,她很喜歡秦天害羞的樣子。
“幼薇,你彆太過分了!”
秦天紅著臉,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鑽進去。
“哦?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
魚幼薇隨意的踢掉拖鞋,白嫩的玉足輕點在了秦天的膝蓋上。
“吸溜!”
秦天故意大聲地吸了下口水。
“啊!”
“你果然!”
魚幼薇驚呼一聲,她快速收回小腿,一臉防備著說道:“你果然還是中計了!”
“美人計是吧……待會我讓你看一下什麼叫做苦肉計!”
秦天笑著點了點頭。
他承認了…他不裝了!
既然真實麵貌已經被小魚兒發現,那就直接上吧!
“我,我要去吹頭發了……”
魚幼薇扭回頭。
“想跑?”
秦天眼睛一閃,上進一步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放開我呀,我要去吹頭發!”
魚幼薇紅著小臉,右手按住胸前的浴巾,輕輕用力掙紮著。
“吹頭發有吹笛子好玩?”
秦天挑了挑眉。
“什麼笛子?”
魚幼薇微微皺起眉頭,扭頭好奇地問道:“臭秦天,我最煩謎語人了,你為什麼老是說一些我聽不懂的話?”
“這你都不懂?”
秦天轉了下眼珠,緩緩問道:“那你懂吹簫嘛?”
“這個我懂!”
魚幼薇點了點頭。
“你真懂?”
秦天激動的問道。
“當然,簫是一種樂器,外形上和笛子差不多,隻不過一個是橫著吹,一個豎著吹。”
魚幼薇笑著解釋道。
“還……還有呢?”
秦天尷尬地問道。
“沒了呀。”
魚幼薇眨著水潤的眸子。
“怎麼能沒了呢?你根本就不懂吹簫的真正含義!”
秦天著急的說道。
有時候跟小魚兒聊這些夫妻之間的敏感話題,必須要拉扯一下,否則真的會把她嚇跑。
“那你說說唄!”
魚幼薇白了一眼。
“在我的理解裡,吹簫和吃老冰棍是同一件事情。”
秦天小心翼翼地發表著自己的看法。
“……”
魚幼薇瞪大眼睛,白嫩的小手在秦天的眼前晃了晃,笑著說道:“撲哧!你彆逗了,這怎麼可能是一回事呢?”
“當然是一回事了!”
“第一,都是用嘴……”
“第二,都是豎著使用……”
“第三,用久了都會憋得臉紅……”
秦天一一列舉著相同的地方。
“好像還真是誒……嗯?”
魚幼薇緩緩點頭,又突然清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