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幼薇摸著濕漉漉的臉蛋,奶凶奶凶地瞪了一眼。
“嘿嘿,現在可以了!”
秦天笑了笑,將兩串鞭炮係在了老鼠的尾巴上。
鼠鼠瞪大眼睛,目光呆滯地看著自己的尾巴。
鼠鼠我啊,這次是真的要去世了捏~~~
“喵!”
冬瓜腦袋撞擊著秦天的小腿,催促著。
“你著什麼急,想讓我也在你尾巴上綁上一串鞭炮?”
秦天白了一眼。
“喵?喵喵喵!”
冬瓜聞言一愣,緊張地躲在了小魚兒的身後。
“撲哧,你都把冬瓜嚇傻了,快點開始吧!”
魚幼薇捂著嘴巴笑道。
“它本來就傻......”
秦天小聲吐槽著,拿出火柴點燃了鞭炮,順手將手裡的老鼠丟進了辦公室裡。
“劈裡啪啦!”
“我草,什麼玩意!”
一陣陣爆炸聲頓時響起,坐在辦公桌前的劉盲嚇了一跳。
“吱吱吱!”
鼠鼠在鞭炮聲的驅動下,在辦公桌上不停地狂奔著。
“你怎麼進來的!”
“你身上怎麼還有鞭炮?”
“你滾啊!”
劉盲拿起桌子上的小黃書,不停地拍打著。
奈何心裡已經慌成了狗,準度幾乎為零。
鞭炮仍舊發出著劇烈的聲響,鼠鼠被打得四處亂竄,一個跳躍鑽進了劉盲的衣服裡。
“啊!!!”
劉盲猛地站起身子。
“劈裡啪啦!”
很快,鞭炮便將羽絨服炸得破爛不堪。
白色的羽絨漂浮在辦公室內......
“噗!哈哈哈!”
大仇得報的魚幼薇忍不住笑了出來。
“誰!”
劉盲猛地回過頭,隻見窗外空無一人。
好在秦天反應迅速,捂住魚幼薇的小嘴順勢蹲下了身子。
“噓!”
秦天搖了搖頭。
“呼~~~好險啊。”
魚幼薇鬆了口氣。
“我的名牌羽絨服!”
劉盲手捧著漂浮著的羽絨,慘叫道。
......
客廳裡。
“孩他爸,你這是乾什麼?”
葉珊看著客桌上擺放著的各種皮帶,疑惑地問道。
“哼!”
“還不是小天那個臭小子,我昨晚就有所察覺了,結果真是他乾的!”
秦建國氣憤的說道。
“我告訴你,待會可不許動用武力!”
葉珊警告著說道。
“不許動用武力?”
秦建國愣了愣,瞟了一眼葉珊藏在背後的擀麵杖。
不愧是夫妻二人,分彆都有著稱手的‘兵器’。
“咳咳咳,待會兒我先揍!”
“憑什麼你先?我是他老子,應該我先來!”
秦建國不服氣的說道。
“子不教父之過,按理來說...你也應該挨揍!”
葉珊眯起眼睛,揮了揮手裡的擀麵杖。
“額...老婆我和你開玩笑呢,還是你先來吧!”
見自己說也說不過,打也打不過,秦建國頓時萎了下來,討好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