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總,你這也太狠了吧,好歹我們哥倆還給你做過不少貢獻呢!”
範筒聞言,立馬不樂意了。
遙想這兩年時間以來,自己先是投靠了麻花藤,再是投靠了汪建林,最後又投靠了汪撕蔥。
妥妥的三姓家奴呀!
兩年前,自己獨身一人前往北京進行闖蕩,本以為也能夠像秦天一樣,能夠展身手,卻不料連個保安的工作都混不上。
“對啊汪總,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你怎麼能把主意打到我們哥倆身上?”
麻雲就更彆談了,心裡極其的鬱悶。
一年前,自己的萬雲科技公司是何等輝煌,現在卻淪為了階下囚,這是虎落平陽被犬欺!
“我現在身份敏感,不適合出麵,否則我也懶得麻煩你們兩個廢物!”
汪撕蔥冷哼一聲,叼著香煙說道。
“切,裝什麼大尾巴狼,說到底還不是想讓我們哥倆替你送死......”
範筒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婦模樣。
“你說什麼?”
汪撕蔥冷冷地瞪了一眼。
“沒事沒事!”
範筒趕忙捂著嘴巴。
“......”
麻雲沉默了一會兒,朝著麻花藤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兒子,你就聽汪總的吧~”
麻花藤也有些於心不忍,心虛地低下了腦袋。
他早就知道汪撕蔥變了,徹徹底底地變了。
如果這件事情完不成的話,還真有可能要了他兩個兒子的命。
為此,他也選擇了妥協。
“老麻說得沒錯,既然你們上了我的賊船,那就彆想下來了。”
汪撕蔥笑了笑,從包裡掏出了一顆藥丸遞了過去說道:“這是龜田先生交給我的迷藥,待會兒你隻需要把它喂在付仁傑的嘴裡,他自然就會變得老實了。”
“又要給他吃藥?”
麻花藤聞言瞪大了眼睛,驚訝地問道:“汪總,咱們先前已經給他吃了不少藥,這要是再吃一個,會不會產生排異反應?他的小命可能就不保了!”
“那正合我意啊!”
汪撕蔥賤兮兮的笑了笑。
他巴不得現在付仁傑就立馬死去,最好是化成灰那種!
隻有死人才會替他保密。
想到這裡,他趕忙說道:“咱們四個人,可是一個整體,我們我失敗了,你們也會跟著我進監獄如果我成功了,好處少不了你們的!”
“老爸......”
後排上的兄弟倆一起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唉,聽汪總的。”
麻花藤深深地歎了口氣。
沒辦法,從自己跟汪撕蔥親手殺害汪建林的那一刻,他就已經走上了歧途。
汪撕蔥更是人畜無害的笑著。
爹都被自己殺死了,殺個外人又有什麼不可呢?
“那,那我們哥倆就去了。”
——————
兄弟二人剛下車便掏出圍巾裹在臉上,兩人微微彎腰,一前一後地走進了電梯裡。
另一邊......
“誒嘻嘻,好吃的,好吃的~”
付仁傑癱坐在床上,眼裡閃爍著智慧的目光,拿起吊瓶開始舔著。
“小付,這不是吃的。”
這個可把一旁削著蘋果的朱建國給急壞了,趕忙搶了回來。
“你這個壞人,居然敢和我搶吃的,我打死你!”
付仁傑皺起眉頭,撅著嘴巴罵道。
“都是造的什麼孽呀?”
朱建國歎了口氣,癱了癱雙手說道:“如果早知道有今天這種報應,你還會去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嗎?”
朱建國並不知道付仁傑心裡的想法,但他現在腸子都悔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