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二十三章(2 / 2)

“上次沒動她,現下,竟還敢不知死活去提母親......”

他話還未曾說完,就聽到楊水起喚“哥哥。”

楊風生聽到聲音抬頭去看突然出現的楊水起,隻見她形容狼狽,模樣不堪。

楊水起道:“哥哥,我已經打過她了的,你不用再去給我出氣了,我現下已經同她扯平了。”

楊風生啞然片刻,許久才開口,“是因為蕭吟嗎。是因為她是蕭吟的表妹,所以你也不想要傷她?”

見他又提起蕭吟,楊水起哭著搖頭,她道:“不是的,同他沒乾係了。她說了母親的壞話,我也說了她家人的壞話,而且,我還打了她。我同她已經扯平了,若你再欺負她回去,不合適了哥哥。”

她也不是什麼聖人,自然是討厭死了陳錦梨,恨不得打死她,可那也僅僅是局限於她自己動手抽她幾個大耳刮子解解氣就夠了,若是真叫楊風生出了手,不知道會鬨出來了什麼事情,她怕......她怕楊風生真會殺了她。

陳錦梨罪不至死啊。

“哥哥,你彆碰她,你答應我好不好。”

楊水起本來還有理,若真讓楊風生摻和了進來,有理也沒理了。

眼看楊風生不肯答應,楊水起繼續道:“從今以後,我再也不要去蕭家了,我再也不喜歡蕭吟了,他不好,他一點不好,我再也不喜歡他了。”

“那你哭些什麼。”楊風生沉默了許久,良久才看著泣不成聲的楊水起道。

“我疼,我好疼啊。”

楊風生隻覺頭疼,捏了下她的臉道:“你若是要想唱苦情戲,我可不看。”

楊水起猛搖頭,一把鼻涕一把淚,“我是真的疼,哥哥,我腰好疼啊。”

楊風生半信半疑,問道:“你腰疼些什麼。”

楊水起胡謅道:“許是將才打了人的時候,拉扯到了。”

楊風生將她拉進了屋子裡麵,又吩咐下人去喊了位女醫師過來。

醫師看著她腰間的傷痕,不住搖頭,“怎烏得如此厲害,恐怕是叫傷到了骨頭,這傷得恐怕是有些嚴重了,瞧這痕跡也不是今日所傷,怕有一兩日了。”

楊風生麵色有些許沉重,向醫師問道:“那當如何,可好醫治。”

醫師忙道:“隻要小姐好生修養,這傷隻要多養上幾日,自也能見好,隻萬萬不能再傷到了,傷難好且不說,隻疼痛難忍。”

楊風生又問了一些事宜,叫醫師開了幾貼活血的膏藥貼,便讓她下去了。

楊風生站在簾子外頭,問道:“是昨日傷著的?”

良久,才聽到裡頭傳來一聲悶悶的“嗯”。

楊風生隻覺眉心跳得厲害,他又問,“昨日為何不同我說。”

他本以為昨日那一推,真隻是撞到了她的屁股,不曾想竟然傷得這般嚴重,思即此,他越發後悔,為何,為何非是要同她動手,為何要推她......

這種情緒,幾乎快要將他淹沒。

難怪說她今日哭得這樣厲害,想來是真的疼極了。

“哥哥,不乾你的事,若不是我胡攪蠻纏,你也不會傷到我的,我這樣,咎由自取。況且,醫師不也說了嗎,這傷好養,我以後也不會再去學堂了,我就在家裡頭養傷,就在家裡頭陪哥哥爹爹,我哪也不去了。”

若非是她胡攪蠻纏,不然也根本就傷不到她,一切到了如今這樣的地步,都是她咎由自取......

她像是在說腰間的傷,卻更像是在說蕭吟。

若非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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