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寢院隻見李燕燕端坐在那裡,還用了一盞燕窩,麵色紅潤甚至隱有喜色凝於眉梢,哪裡像是生了病?
“你到底鬨什麼?”好端端稱病,蕭長瑱有些不悅,她以自己的身子作筏子。
他語氣生硬,明顯是有怒氣,李燕燕心裡有了事,不與他計較:“你看,這是我方才得到之物。”
蕭長瑱看了紙條,字跡隻能說得上工整,紙條也是尋常紙張,明顯是用以掩人耳目,不留任何痕跡。
他劍眉一皺:“這是何人竟敢胡說八道!”
“八弟今日申時(15點)未至,便已離去,我派人查探過,八弟出了城!”李燕燕卻信蕭長彥今晚要謀反,“他素與巽王交好,今日巽王大婚,他卻無故離席,豈不有鬼?”
蕭長瑱深深凝視著眼睛晶亮的李燕燕,他有多了解她,或許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心裡在想些什麼,他也能一清二楚,心頭有些微刺:“我們不是說好,好好過日子麼?”
上一次,他替她喝下了陛下賜的“假”鴆酒,當時他腹痛難忍,真以為自己命不久矣,她或許也知道即將失去他,倒讓他們夫妻互通心意。
之後他被革爵擼職,這兩年他們不問世事,一心過著自己的閒散日子,他以為他們一輩子都能如此相守到老!
現在他才驚覺,是自己太天真了!她隻是沒有選擇的選擇,才選擇與自己平靜度日,她心裡終究藏著不甘與仇恨,但凡有一個機會,她都不會錯過。
就連旁人都看得清楚,她心裡的恨意經不起一點挑撥,否則這消息怎會專遞給她?而自己卻一直自欺欺人!
蕭長瑱不由自嘲地勾了勾唇:“你可有想過,為何消息獨獨遞到你手中?”
李燕燕臉上的神色滯了滯,她或許知道卻不願深究,或是真的不知,她避重就輕道:“不論緣由,你能眼睜睜坐視陛下被刺而不顧?”
“我能!”蕭長瑱異常肯定回答。
他對陛下是有敬仰孺慕之情的,但這些年夾雜父母家國與妻子之間,蕭長瑱是真的累了,他其實一直在選擇李燕燕,隻是李燕燕對他的愛恨過於複雜。
愛他又忘不了他是蕭氏皇族,恨他又將他放在心裡
他們就是這樣相愛著彼此,卻又因為隔著太多東西而無法交心。
他不會去做忤逆不孝,大逆不道之事,卻也可以將他萬事不上心的本色發揮到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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