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華雍一想到,再要和沈羲和分隔兩地,就覺著心裡不自在。
沈羲和:……
“你我明年就大婚,我成了東宮妃,難道還能如現在這般隨意離京?”沈羲和沒好氣質問。
蕭華雍小聲道:“這還有一年呢,誰知今年他有沒有兒子成親?”
沈羲和真是被蕭華雍氣樂了:“我去參加三表兄婚宴,是原本在未接到要上京消息之前就應下,其餘表兄我並未應承。且我亦不隻是為了兌現承諾,還有順帶尋瓊花。”
蕭華雍頓時眉開眼笑:“呦呦,原來你上次離京是為我。”
沈羲和:……
順帶二字,這位聰明睿智的殿下是如何選擇忽視的?
霎那間,沈羲和又悟了,這家夥換招式了,他是故意引著她把瓊花之事說出來!
天啊,她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這輩子才要被這樣一個心眼多成篩子的人折磨?
“呦呦給我做的櫻桃糕,軟糯可口,香甜不膩,我今日也想吃。”蕭華雍笑得眉飛色舞。
她看著他的模樣,莫名其妙就和討好她蹭她的短命融合。
這種詭異的聯想嚇了沈羲和一跳,她站起身:“我去給你做。”
蕭華雍撐著線條流暢的下顎,看著沈羲和遠去的背影,笑容更為深刻。
轉頭看向低眉順眼站在一旁的天圓時,笑容瞬間收斂,變臉之快,讓天圓噤若寒蟬。
東宮惠風和暢,春暖花香,一片融融祥和。
信王府蕭長卿剛把手上的證據遞給了兵部尚書裴展,裴展固然知曉蕭長卿是利用自己對付薛佪,不讓陛下起疑他的報複心極重,但他卻拒絕不了,因為他父兄慘死!
若非景王殿下挺身而出,裴家或許早已含恨覆滅。
滿意裴展的無法拒絕,蕭長卿回到信王府,就聽到了一件事兒:“昭寧郡主派人去了華陰郡?”
“回稟殿下,是。”屬下低頭道,“昭寧郡主是要動華陰郡郡守,華陰郡郡守與沈府素無往來,其人是薛佪貪墨考評,才能成為郡守。”
“你的意思是,昭寧郡主是為了對付薛佪,才把手伸向華陰郡守。”蕭長卿極少有如此困惑之時,“她為何突然要對薛佪動手?”
薛佪是薛瑾喬的生父,薛瑾喬與西北王世子已經訂下婚約,這是姻親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