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怪物’,就是許家福女。
他們不知道用了什麼秘法,讓許家福女吞吃了彆人的氣運,再通過陣法反哺村民,提高他們的運氣,讓他們一生順遂。
死去的那些女孩,便是已經被吞噬了全身的氣運,僅剩下黴運的祭品。
司蘭香深深吸了口氣:“但我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被村長發現了,我是守村人,他不敢動我,就用小春和小秋的安危限製了我的行動。”
“也就是那個時候,他把錦裡村,改名成了玉洞村。”
“而你……”司蘭香渾濁的眸盯著她:“就是他們為福女準備的下一個祭品。”
贏初弦神色平平,情緒沒有太大的變化,隻是道:“我從許暖暖身上,沒有感覺到對我的半分惡意。”
她的靈魂也很純。
沒有一絲一毫惡意汙濁的那種純。
如果她對她有惡意,今天待在她身邊,她便能察覺了。
“主要問題,應該不在她身上。”贏初弦眸色微深:“應該是在那尊似魚的古怪雕像上。”
她話音剛落,沒等司蘭香說話,外麵忽然傳來了陣陣嘈雜的聲音。
剛洗漱回來的小春和小秋跑到了司蘭香身後,警惕又害怕的看向門外。
司蘭香輕輕拍了拍她們瘦小的肩膀安撫著。
贏初弦站起身:“我出去看看。”
出了房間,往村中心的方向一看,贏初弦便發現,家家戶戶不知道什麼時候開了燈,遠遠的還能傳來幾道零星的喝問聲。
“那邊有沒有看到人?沒有?再仔細找找!”
“媽的!那小子是什麼時候混進去的!”
“等找到他必須得打斷他的狗腿!”
恰巧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贏初弦上前把門打開。
一個高大的身子從外麵撞了進來,哎喲一聲摔在地上。
跟在他身後的,是附身在紙人裡的畫中靈。
“我、我說鬼爺爺,你、你就算要救我,也、也不用拉著我跑那麼快吧?我、我TM心臟都快停了!”
屈起明整個人癱在地上完全不想起來,腦瓜子嗡嗡的,麵色通紅,身上滿是汗水,還沒從剛才緊張刺激的大逃亡中回過神來。
贏初弦看了看他,轉而看向畫中靈:“怎麼回事?”
畫中靈漂浮在半空中,沒好氣道:“這憨子看到有人要獻祭,露出異樣被人發現了。”
屈起明聽到這冷冷淡淡的聲音,飛走的神魂才逐漸歸位,他坐在地上苦笑:“贏大師,那福女,當真有問題。”
“不,那根本就不是什麼福女,是吃人的怪物。”
贏初弦之前讓他去打探福女的信息,他是打探了,但他媽言語間都是維護福女的,半點古怪的事都探不出來。
不止沒打探出來,他在聽到笛聲之後還莫名其妙的睡了過去。
如果不是他在夢中一腳踏空嚇醒,他當時還真有可能會一覺睡到天亮。
這一醒,恰好讓他看到半夜偷偷出門的屈母,好奇心的驅使下,他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