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安點頭,閉上眼睛準備好了。
溫寧吹了吹,扶著溫安起來,他頭上的傷需要包紮,不能忽視。
溫寧走過去,尋求義工的幫助,好在今天的義工不少,而且看她臉色蒼白,身形單薄覺得挺可憐的,主動往前走了走。
“麻煩兩位,可不可以帶我弟弟去包紮一下?謝謝你們!真的很感謝!”
兩人欣然同意,哄著溫安去包紮了。
都不顧不讓讓一口氣喘過來,溫寧就去主治醫生那邊看的,生怕溫安磕到腦袋再出什麼後遺症,需要拍個片子看看,以防萬一。
溫寧心事重重地走近醫院,去了腦科醫師那邊,看看檢查結果。
她腳步虛晃,到了診室門口,禮貌敲了敲門,裡麵傳來一道如清風般溫和的聲音。
慕容初一身白大褂在身,即使是坐著,身姿也修長筆直,如蒼翠青鬆。
墨黑柔順的額發半掩著眉毛,一雙眼眸深邃,眉宇間透出溫和之意。
“溫小姐。”慕容初頷首道。
“慕容醫生,又麻煩你了。”
溫寧坐在桌子旁的凳子上,忐忑道:“慕容醫生,請問我哥哥他情況怎麼樣?”
慕容初骨節分明的手指,精準的從一堆病曆中,挑出溫安的病曆,溫和的眸子沉了沉,麵色凝重。
“溫小姐,溫安的狀態不佳,雖然目前看起來還是一如往常,可稍有磕碰就有可能惡化。”
“我剛剛看到他在包紮,就先安排拍了片子看看,這一次幸好沒事,但下一次可就不會這麼幸運了,你一定要看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