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眸光冰冷,阿珂戴著麵紗,身上元氣滾滾,並沒有易容,在尊級強者麵前,他們的易容術很容易被看穿。
所以,倆人是以真身出現。
“老慶城主,彆來無恙!”
秦浩沉聲道。
“是你……”
西門老慶一怔。
“嗯,是我,今日有雅興和慕容皇子在一起喝酒,順道借他的船返回洛水,我們赤陽武院要開學了,希望你放行!”
秦浩嘴上這麼般講,實際上,做好了動手的準備。
“啊哈哈哈……放行?我呸,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硬闖,以為自己還能瞞天過海嗎?你癡心妄想,我等你,可是等了太久太久了!”
吱呀!
西門老慶狂捏拳頭,麵容仇恨至極,再也不信秦浩的鬼話。
根據斷龍崖方麵傳來的訊息,當日與秦雲在一起的侏儒揚言,自稱自己宰殺了獨孤誌、皇埔大奇,以及西門老慶的兒子。
消息傳過來,西門老慶馬上想到是秦浩,當即他憤怒滔天,氣得差點把城主府掀了。
他猜測,侏儒百分之八十是秦浩化妝的。
但他不敢輕下結論。
畢竟,秦浩是赤陽武院的弟子,乃洛水之人,有甄長老擔保,身份很特殊。
如果今天是秦浩一個人來到西平城,或許西門老慶真不敢把他怎麼樣。
隻可惜,通過剛才獨孤玄霄的試探,以及秦浩表現的異狀來看,分明是心裡有鬼。
此刻,西門老慶幾乎完全斷定,凶手必定是秦浩本人。“丹閣真是給老夫玩了一出好戲,敢如此戲弄我們三大世家。玄霄太上長老,此人,便是殺害獨孤誌、獨孤宇、西門傲人以及皇埔大奇的凶手,也是他,導致皇埔家族的第一煉丹師被石化,還是他,殘忍的
殺害了我的兒子。”
西門老慶咬牙切齒的說道,巴掌攥得啪啪響。
他早該想到是秦浩,不過今日識破,也並不算晚。他馬上下令把秦浩本人的畫像給畫下來,代替那個根本不存在的侏儒。
可仔細一想,完全沒必要多此一舉,因為今日,秦浩死定了!
吱呀!聞此一言,獨孤玄霄握著佛塵的手掌,猛然一緊,目光閃出滔天怒焰,旋即,他又立刻清醒過來,手掌微鬆,寒到極點的目光,緊緊盯著秦浩一個人,他眼中隻有秦浩一個人:“我隻問你一句,獨孤誌,可
是你親手所殺?”
“是!”
既然扯破臉皮,秦浩無需再遮遮掩掩。隻恨當日斷龍崖那場驚天大戰,自己被憤怒急昏頭,露出一絲破綻。
“好,非常好,你可知,獨孤誌是我何人?他是我的兒子。”
獨孤玄霄爆喝一聲,咆哮之猛烈,像是晴空突然炸響的巨雷,尊級強者的紫色氣焰,如狂風一般擴散開來,氣勢在瘋狂的攀升,雄渾的元氣震得高空發出強烈的悲鳴。
嘩!
此言一出,不禁令秦浩有點反應不及。
包括西門老慶在內,下方十幾萬士兵,同時給震懾的楞住了。
誰都沒想到,獨孤家族的二公子獨孤誌,竟然不是族長的兒子,而是太上長老之子。
“很意外是吧?嗬嗬,隻怪老夫二十年前貪杯,喝酒誤了事,誤入了兒媳的閨房,不幸與她雲雨一番,造出獨孤誌這個孽種。”
“但不管怎麼說,獨孤誌都是我獨孤玄霄的親生兒子。”
“而且,實話告訴你們。當今獨孤家族的族長,並不是我的血脈,而是我撿回來的一個傀儡罷了!”
獨孤玄霄說出這驚天的秘密。
他年輕的時候,一心修煉,耽誤了大好青春。
等自己老了,才發現膝下無子,竟然沒有繼承者來承擔祖業。
於是,他無情搶奪了彆人的孩子培養,也就是如今的獨孤家族族長。
獨孤玄霄以為此生,自己再無子嗣。
蒼天有眼,二十年前他修煉一門奇功,導致生育能力大大提升,他高興自己,歡喜的擺酒設宴,全族歡慶。
結果喝完酒,醉醺醺的走錯了房間,才做出這人神共憤的亂搞之事。
這本是獨孤玄霄的醜聞,也是整個獨孤家族的醜聞,本想一輩子不說破,隻要默默看著自己的親兒子成長,他就滿足了。
否則,以獨孤誌的出身,怎麼有能力成為最強的繼承者,畢竟,獨孤誌的母親,僅僅是名小妾。
獨孤誌庶子出身,卻比嫡長子的勢力還強,背後當然是太上長老的支持。
可誰知道,秦浩這個天殺的,竟然把他獨孤玄霄的親生兒子,給哢嚓了。
獨孤玄霄活了一百多歲,才生下獨孤誌,他對這個小兒子倍加嗬護,為了不影響兒子的名聲,獨孤玄霄甘願隱藏秘密,不和兒子相認。
當初沒有相認,如今,再也沒機會相認。
他兒子,已經死了,暴屍荒野,臨死還被秦浩扒了個精光。
“我說你頭上怎麼戴著綠帽子呢,原來是這樣啊!”
秦浩搖搖頭,發出一聲歎息,歎息之中充滿了無窮的諷刺味道。
現場這十幾萬人,也是麵容艱澀,互相對視,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對獨孤玄霄的鄙視,堂堂的太上長老,一代尊級強者,竟乾出這種喪儘天良的醜聞。
“小子,我要扒了你的皮!”獨孤玄霄瞪得目眥儘裂,秦浩死到臨頭,還敢觸碰他內心的瘡疤。,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