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慎行與阮兆良聽聞這個稱呼,臉色都變得不太好。
“臭小子,你確定沒看錯?”孟蘊秀見丈夫和大兒子都不說話,語氣有些懷疑。
阮謙墨梗著脖子點頭,這個是他在妹妹麵前刷好感的好機會,趕緊道:“媽,我騙你們做什麼?這個玫瑰的品種可不是多見,它是經過三次嫁接才成熟的高端品種。”
“加上伯爵非常喜歡養花,這才多方打聽買到了它的種子,精心培育了兩年多,到今年才開花。伯爵非常寶貝它,所以一開花就舉辦了一個小型賞花展,隻邀請部分貴賓參加。”
“當時我也受邀在列,還主動邀請你們來參加來著,但你們沒來。你們怎麼都忘了?”
果然中間的兒子才是受氣包。
不像大哥老三,都深得他們喜歡!
他委屈巴巴地看著妹妹。
孟蘊秀和阮兆良被他這麼一提醒,好像是有這回事。
但他們當時剛得知眠眠的下落,所以沒有去。
孟蘊秀見他還委屈巴巴地看著眠眠,冷哼道:“連妹妹都認不出的人,倒是能認出彆人家的名品花卉。”
阮謙墨瞪大眼,他是這個意思嗎!
阮星眠見二哥確實有點可憐,雖然那之前他對她產生過懷疑,還暗中調查過她,但二哥認錯的態度很不錯。
而且前兩天還不惜裝扮成女人來配合她的計劃。
“媽,二哥當時不知道我的名字,而且後來知道後就第一時間跟我道歉了,算是情有可原,你們就彆怪他了。”
前一秒還可憐兮兮的阮謙墨見妹妹幫他了,瞬間陰轉多雲。
藏在銀絲邊眼鏡後的眼睛,因為高興,微微彎起。
偷偷地,衝大哥挑了一下眉。
看,妹妹最心疼的人是我!
阮慎行看老二那副小人得誌,漆黑的眸子無聲一沉。
“妹妹,你之前跟亨利王子商議參加家宴,是不是早就猜到了這個?”
“不是。”阮星眠這才想起她還沒把納德跟她說的那些事告訴他們,正要說,就聽到二舅和大舅的聲音從頭頂傳來,“不是讓你們在眠眠回來後找我們嗎?怎麼你們自己聊上了?”
“大舅,二舅,我和爸媽看你們最近很辛苦,想讓你們多休息一下,打算明天把話轉給你們,所以就沒驚擾你們。”阮慎行解釋。
孟霖聖滿不在意地搖頭,“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對,我也這麼認為。”孟秉義說著,就在沙發上坐下,“眠眠,我剛才聽到你提到王子的家宴,你打算參加嗎?”
阮星眠點頭,這才將納德的話說出來。
納德與阮星眠單獨聊的事,他們也是知道的,隻是他們沒想到納德會跟她說這麼重要的事,還主動示好。
孟霖聖道:“昨天見麵,納德還詢問我是否需要融資,他不在意投資回報,隻希望能為其他生病的人多掙點希望。我也不信,如今想來也是眠眠的緣故。”
孟秉義也頷首道:“難怪這段時間,納德主動給了兩個掙錢的大項目,我還一直有所懷疑,讓人去查,沒想到他是投桃報李。”
他說著,又看向阮星眠,提醒道:“不過這個納德,短時間內不可信。”
納德年紀大了,身邊想要他死的人層出不窮,所以他非常需要眠眠這個保命符。
阮星眠知道二舅的擔心,“二舅放心,我有分寸。”
雖然現在有了目標,但孟秉義還是不理解,為什麼王室會對眠眠緊抓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