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眠看了看神色不讚同的家人們,思考了一下,“我和傅斯硯跟你談,如果你不答應,那就不談了。”
“眠眠!”
阮慎行想說把自己也加上,但那邊的納德已經答應下來了。
他有些無語。
尤其是見傅斯硯還得意衝他挑眉炫耀的時候,他氣得額頭的青筋都暴起了。
這時,亨利非常理解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大哥,你的心情我非常理解,我之前也被這臭小子氣得不輕,不然我們商量一下怎麼收拾一下他?”
阮慎行沒想到堂堂王子殿下竟然會對他這麼親近,但他很快又反應過來,王子這是看在眠眠的麵子上。
“可以,我同意。”
亨利聞言,淺綠色的眼眸蕩漾開一點點笑意,隨後又看向孟秉義與有些緊張的陳盈盈,“孟二叔,陳姨,今晚的事是意外,與你們都沒關係。不過你們以後要是有這種熱鬨,可彆忘了邀請我,我非常樂意再參與。”
孟秉義有些驚訝,但還是鎮定地答應下來,“沒問題,你是眠眠的朋友,也算是我們的晚輩,以後少不了叨擾你。”
陳盈盈原本還擔心王子在這裡受驚,屆時王室那邊會怪罪。
如今聽他為陳家澄清,還特意做出這番叮囑,知道陳家算是躲過一劫了。
她清楚這都是眠眠的關係,所以也笑著答應下來,“好的。”
一旁沒開口的陳繼東與其他陳家人也放下心來。
同時,來參與這場晚宴的其他家族也聽懂了王子的意思,這是要提拔陳家了。
加上本就如日中天的孟家和阮家……
M國接下來怕是會有大變革了。
大家趕緊跟三家交好。
會議室內。
從走廊開始,就被傅斯硯安排暗影守著,直達最裡麵的房間。
四周的安防已經達到了最高級彆。
一張圓形的紅木桌前,三人相對而坐。
納德見兩人都沉得住氣,不禁歎了一口氣,率先打破了沉默。
“我知道你們現在已經查到,我是埃德森醫院背後的投資方,所以知道我與陳清海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但我還是要解釋一下,我與陳清海其實是互不乾涉,投資埃德森醫院也並不是因為我跟陳清海有什麼,而是陳清海背後的人要求的。”
他說後,等著阮星眠和傅斯硯震驚和追問。
可等了好一會兒,見對麵的兩個年輕人始終淡然如初,彆說震驚,就連追問的打算都沒有。
他再度挫敗,忍不住反問,“你們都不好奇,陳清海背後的人是誰嗎?”
傅斯硯看了一眼阮星眠,挺直的背脊後靠,整個人透著散漫慵懶的氣質。
“有什麼好難猜的,不就是王室嗎?”
納德神色一頓,是他老了嗎?
為什麼他們猜到是王室的人,一點都不驚訝,就跟提到隔壁鄰居一樣?
阮星眠淡然出聲,“上次我讓亨利查過Death的背景,結果他說讓我不要再往下查,背後涉及的人,連他都要小心應付,所以我就把如今王室的關係重新梳理了一下。”
納德目光灼灼地看著她,“所以你覺得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