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那是誰的車?怎麼車頭都擠到一堆去了?”
“這車牌都不是很眼熟,但另外一輛車卻是前年賓利出的新款,全球就100輛,當初我嶽父還念叨過,可惜我沒預約上,現在即便是有錢也買不到。”
“這有啥,你沒看出來傅少的車也是全球罕見嗎?那可是生產商專門為他量身打造的,全球獨一無二,這不僅僅是有錢買不到的係列了,而是真正的身份象征。”
“傅少的車來曆這麼大?我還奇怪,我之前沒見過傅少的車型呢,原來是量身打造的啊!”
“那是,當初如果不是傅少突然沒了消息,現在M國的行業龍頭很難說是誰。”
眾人議論間,已經有人從車上走下來了。
先來的人著一身唐裝,身形消瘦,慈眉善目。
他下車後,徑直朝另一輛車走去,臉上還帶著友善的微笑。
“裴先生,剛才我還在狐疑誰會跟我這麼有緣,同時抵達門口,沒想到竟然是你。沒想到你身體不適,但好勝心卻不減。既然這樣,不如我們一起進去?”
裴子墨坐在後座,幽暗的車燈餘暉陽光透過擋風玻璃,輕輕灑在他異常漂亮的臉龐上,每一道光影都為他增添了幾分不可言喻的魅力。
他湛藍的眼眸落在陳清海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極淺的笑,“跟我走,你配嗎?”
陳清海溫慈的眉目瞬間陰鬱,嘴角的笑意愈發明顯,“裴先生,你確定要當著你美麗的女伴,跟我撕破臉?”
他嘴裡提的是女伴,但實際上卻是在警告他,彆給臉不要臉。
裴子墨神色不變,視線掠過外麵那群烏合之眾,落在了不遠處的車位上。
那是傅斯硯和阮家的車。
所以阮星眠已經到了?
“既然陳院長誠心誠意地邀請了,那我給你這點薄麵。”
他的話音一落,司機趕緊下車為他打開車門。
阮越音最近一直在受挫,為了今晚能成為最優雅的名媛,她準備了一整天。
如今聽到有人誇自己美麗,而且還是一位看起來就氣質不俗的前輩,她立刻端起溫婉淑女的架子,等著裴子墨來扶自己。
可裴子墨下車直接就走到前麵去了,完全沒有管她。
“裴子墨!”
裴子墨充耳不聞,對朝後座張望的陳清海問道:“還不走嗎?陳院長。”
陳清海之前已經通過他把阮星眠身邊的人查了個遍,所以知道那就是阮家養女。
他剛才還以為裴子墨刁鑽,喜歡這種胸無大腦的美人,沒想到不是。
“好,一起走。”
阮越音沒想到裴子墨都把自己從醫院撈出來了,竟然半點沒把自己放在眼裡,心裡又怒又憋悶。
可她擔心自己鬨了,裴子墨會直接把她趕回去。
她費了這麼多心思想要證明自己沒了阮家,依舊是眾星捧月的千金小姐,這會兒自然不能灰溜溜回去。
於是,她隻能自己打開車門走下車,快步追了上去。
見入口處站著好些人,她伸手想挽著裴子墨的臂彎。
結果剛抬手,就被裴子墨冷然警告,“手不想要了?”
阮越音立刻把手縮回去,裝作拎包拉開了與他的距離。
陳清海雖然對這個阮家養女沒興趣,但他喜歡美人,阮越音這款還算對他胃口。
於是,他笑眯眯道:“裴先生自詡紳士,就是這麼對待女士的?”
阮越音見前輩幫她說話,立刻開始小雞啄米。